“啊,是!”伯爵答道,“知道他是谁。二位,请你们回到客厅里去坐会儿好吗?你们可以在中央那张桌子上找到上等哈瓦那雪茄。马上就来奉陪。”
两个青年站起身来,回到客厅里,伯爵又向他们道声歉,就从另外扇门出去。阿尔贝是个大烟鬼,他以为这次出国,再也抽不到巴黎咖啡馆里雪茄,这可是个不小损失,当他走近桌子,看到几支真正蒲鲁斯雪茄时,就高兴得大喊声。
“噢,”弗兰兹问道,“你觉得基督山伯爵这个人怎样?”
“觉得怎样?”阿尔贝说道,他显然很惊奇他同伴会提出这样个问题。“觉得他是个很有趣人,他吃东西很讲究,他到过很多地方,读过很多书,而且,象布鲁特斯样,也是个坚忍主义者;再说,”他向天花板吐出大股烟,然后才说,“他还有上等雪茄。”
阿尔贝对伯爵看法仅此而已,弗兰兹却知道得很清楚,阿尔贝向自认非经过长期考虑是不发表任何意见,所以他也就不想去改变它。”但是,”他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件非常奇怪事?”
万个热烈喝采观众们吧,贤惠主妇带着她们女儿同来,那些妖娆动人姑娘们,用她雪白手翘起大拇指,象是在对狮子说:‘来吧,别呆着呀!来给杀死那个人吧,他已经吓得半死啦。’”
“那,你去不去,阿尔贝?”
“当然啦!是。也和你样,本来有点犹豫,但伯爵雄辩使下决心!”
“既然你高兴,那们走吧,”弗兰兹说道,“但们到波波罗广场去时候,想经过高碌街。这样做行不行,伯爵阁下?”
“步行去,可以,坐车去,不行!”
“什事?”
“他盯着你看。”
“看?”
“是。阿尔贝想想。“唉!”他叹气答道,“那算不上十分稀奇。离开巴黎已有年多,衣服式样已经很旧,伯爵大概把看成个乡下人。求求你,你有机会就向他解释下,告诉他不是那种人。”
弗兰兹笑下,会儿,伯爵进来。“二位,现在可以悉听吩咐,”他说,“
“那,愿意步行去!”
“您有很重要事定要经过那条街吗?”
“是,想在那儿看样东西。”
“好吧,们从高碌街走吧。们可以叫马车在波波罗场靠巴布诺街口地方等着们,因为也很高兴能经过高碌街,想去看看所吩咐件事情办妥没有。”
“大人。“个仆人开门进来说道,“有个穿苦修士衣服人想和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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