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接着说:“完全不用看守,敢说,他在这儿住上五十年也不会逃走。”
“不过,”监狱长又说道,“虽说您有把握,但还是再确定下吧。这倒并非因为怀疑您医道,而是出于们责任,们应该对犯人死亡十分确定才行。”
房间里又鸦雀无声地沉默会儿,唐太斯直在偷听着,他推测医生正在第二次检查尸体。
“您放心好,”医生说道,“他确实死。这点敢担保。”
“您知道,先生,”监狱长坚持说,“这种事,们是不能单凭检验就可以满足。不论外表看上去怎样,还是请您按法律规定手续办理,来结这件事吧。”
他们即使不在值班时候也是习惯地这样走路。在他们后面来监狱长。
爱德蒙听到床上发出吱吱格格声音,知道他们在搬动那尸体,然后又听到监狱长声音,他叫人往犯人脸上洒水,看到这种办法无法使犯人苏醒时,就派人去请医生。然后监狱长走,唐太斯耳朵里传进几句怜悯话,还夹杂着残酷哄笑。
“行啦,行啦!”有个人喊道,“这疯子去找他宝藏去啦。祝他路顺风!”
“他虽有百万,却买不起条裹尸布!”另个说道。
“噢!”第三个接上句,“伊夫堡裹尸布可并不贵!”
“那,去把烙铁烧烧拿来,”医生说道,“不过这样做实在没有必要。”
这个烧烙铁命令使唐太斯打个寒噤。他听到匆忙脚步声,门格格声,人们来来去去走动声。过几分钟,个狱卒进来说;“火盆和烙铁拿来。”
“或许,”先前那个人说道,“因为他是位神甫,他们说不定会为他多费点。”
“他们或许会赐他条布袋。”
爱德蒙个字都不漏地听着,可是其中有些话却听不大懂。说话声不久就停止,那些人似乎都已离开地牢。但他仍然不敢进去说不定他们会留下个狱卒看守尸体。所以他仍然声不响,动不动地呆着,甚至屏住呼吸。小时以后,他听到阵轻微声音,渐渐地愈来愈响。这是监狱长带着医生和随从回来。房间里沉寂片刻,显然是医生在检查那尸体。不久,问话就开始。
医生分析犯人所得病症,宣布他已经死。接着就传来番漠不关心问话和答话,唐太斯听非常气愤,因为他觉得全世界都应该象他那样怜爱那位可怜神甫。
“听您话觉得非常遗憾。”在医生断言那老人真死以后,监狱长说道,“他是个性情温和,安份守己,傻里傻气自寻开心犯人,简直用不着看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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