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克里·波洛指着墙上那幅画。
“第眼看见这幅画时候就应该知道。因为这是幅非同凡响作品。这是幅被害者为凶手画像,画是个姑娘看着她爱人在眼前死去……”
也就变成‘会帮她收拾行李’。
“此时埃尔莎手里拿着毛衣,沿着小路走下来,泰然自若,面带微笑,再次摆好姿势。
“无疑她已经料定卡罗琳会受到怀疑,因为毒芹碱瓶子会在她房间里被发现。而现在卡罗琳带瓶冰镇啤酒下来,并且给丈夫倒杯,这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地胜券在握。
“埃米亚斯口喝个精光,做副苦相,说道:‘今天所有东西都这难喝。’
“你们还没看出来这句话别有含义吗?所有东西都难喝?说明在喝下这杯啤酒之前他还喝过什别难喝东西,他嘴里还有余味。此外还有点,菲利普·布莱克提到克雷尔有点儿踉踉跄跄,还纳闷‘他是不是已经喝多。’其实这轻微踉跄正是毒芹碱起效最初表现,那也就意味着,在卡罗琳拿给他冰镇啤酒之前段时间,他已经服下毒芹碱。
“接下来埃尔莎·格里尔继续坐在灰墙之上,边摆着姿势,边活泼自然地和埃米亚斯·克雷尔说着话。她必须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不让他起疑心,直到毒性发作无可挽回。不久她又看见梅瑞迪斯坐在上面长椅上,于是向他挥挥手。由于他在那里,她必须表演得更加认真严谨。
“而埃米亚斯·克雷尔,这个痛恨生病且不愿为之屈服男人,仍然在固执地作画,直到四肢已经不听使唤,话也说不清楚时候,才无助地瘫倒在长椅上,但此时他头脑依然是清醒。
“从屋子那边传来午饭铃声,梅瑞迪斯从长椅上站起身,走下来到巴特利花园。想就在那片刻之间,埃尔莎离开她坐地方,跑到桌边,把最后几滴毒药加进最后那杯原本清白无辜啤酒里。(她在回屋路上把那个滴管处理掉——把它弄个粉碎。)然后她在花园门口迎上梅瑞迪斯。
“刚刚从树荫里走出来时候总是会有些晃眼。梅瑞迪斯并没有看得很清楚——他只看到他朋友四肢伸开地躺在那个熟悉地方,看到他眼睛从画上移开——用梅瑞迪斯话来形容就是目露凶光。
“埃米亚斯到底能知道或者猜到多少呢?他意识中究竟明白多少们不得而知,但他手和他眼睛是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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