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颈
呵,你看,她们多漂亮,多美好。面让男人为她倾倒,面又矜持骄傲。等你迷恋她迷恋得无法自拔时候,她就会毫不留情地甩你。
这种人,最无情不过。
他妈走后第五年,他爸还亲自打扫那间琴房。
江忍那时抱着双臂,冷眼又讥诮地看着那个可怜被抛弃男人。
他不会成为第二个江季显。
江忍平静得过分,然而没人会觉得他平静。
平静之下,隐隐压着股子疯狂。
方谭坐在驾驶座上,半晌才开口询问“忍哥,那个……”
江忍顺着他手指地方看过去,冰晶球装层雪花,最右下角那个“听”字已经完全模糊,他盯着那个字看会儿,扯扯唇角。
然后他淡淡道“不用管,过不多久就化。开车。”
贺俊明行人晚上十点才等到江忍。
他回来时候,冰晶球化半,小雪还在下,落在地上化成层浅浅冰菱。他是个人回来,带着夜寒气,打开车门时候大家都感觉到他身上几乎没有点温度。
江忍头发上还有没化雪花。
黑瞳里没有半点情绪。
他坐上来,车里空调都架不住他在外面待那久冷。
然而当他想到那是孟听时候,他除心底有种可笑悲哀感,更多,竟然是浓重期待。她那样内敛柔软人,竟然也有这样张扬漂亮面?
他想去看看她。
然而当他赶到时候,她已经表演完。
小雪纷飞。
她穿着身蓝色冬裙,袖口和裙边都是白色茸毛,长发仅用同色丝带系起。过长丝带垂在胸前。不远处还有钢琴声音回旋,她仰头在看雪。
方谭启动车子,贺俊明实在受不这股压抑气氛“忍哥,你见到她没啊。”
江忍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没有。”
他宁愿没有。
舒兰给他讲孟听去参加钢琴比赛时候,他沉默许久。几乎立刻想通,初见时那个舞台上人是谁。那次琴不是舒兰弹,是她。
他妈抛弃他和他爸爸,和*夫跑那年,他就发誓,将来永远不会喜欢太过有才华女人。
很快雪花化成水,布在他棱角分明脸上。他垂着眸,什也没说,大家也没敢问。
直到江忍平静地开口“贺俊明,来支烟。”
贺俊明连忙在兜里摸跟烟递过去。
所有人都没说话,却知道肯定发生什。毕竟江忍很久不抽烟,他们抽时候江忍还让他们滚远点别污染他衣服。然而他今晚回来,什都不说,只是沉默地抽完整包烟。
支又支,似乎要把前段时间没干,他克制而压抑东西全部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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