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就像是家人。”a.j.说。
“它们比家人更好。”她举起酒杯跟a.j.
碰
下。
“怎
样？”a.j.问。
“有咸味、水果味、鱼腥味，有点像是虾味鸡尾酒决定向‘血腥玛丽’[60]示爱。
“
般点是老式鸡尾酒，可是怎能忍得住不点种主题鸡尾酒呢？”她说。“请来杯魁魁格[59]。”她抓住侍者手，“等等。那酒好喝吗？”
“嗯，”那位侍者说，“游客们好像挺喜欢。”
“嗯，既然游客喜欢……”她说。
“嗯，先让弄清楚，那意思是你想点还是不想点那种鸡尾酒？”
“绝对想点，”阿米莉娅说，“不管怎样，就上吧。”她朝那位侍者微笑。“难喝话，不会怪你。”
鞋让她看上去像个童子军，时刻准备应对灾难。
“你喜欢《白鲸》吗？”他问。
“讨厌它，”她说，“很多东西都不会说讨厌。老师布置读这本书时，父母们会高兴，因为他们孩子在读‘有品质’东西。不过强迫孩子们读那种书，就好像让他们觉得自己讨厌阅读。”
“你看到这家餐厅名字没有取消约会，倒是感到挺意外。”
“哦，想过，”她声音里透着开心劲儿，“可是又提醒自己这只是家餐厅名字，应该不太会影响食物品质吧。另外，在网上查评论，据说这里味道挺好。”
a.j.点杯这家餐厅自酿红葡萄酒。
“真可惜，”阿米莉娅说，“敢说你这辈子还次都没有喝过魁魁格鸡尾酒，尽管事实上你住在这里，你卖书，而且你甚至很可能还喜欢《白鲸》。”
“你显然比进化得更好。”a.j.说。
“对，这看得出来。喝这杯鸡尾酒后，整个人生可能就要改变。”
酒来。“噢，看，”阿米莉娅说，“叉着只虾小捕鲸叉，真是意外惊喜。”她掏出手机拍张照片，“喜欢给喝酒拍照。”
“你不相信？”
“只是喜欢在到这里之前，考虑考虑要吃什。喜欢——”她拖长那个词——“有——所——期——待。”她翻开菜单，“看到他们有几款以《白鲸》里人物命名鸡尾酒。”她翻过那页，“话说回来，如果不想来这里吃饭，很可能会编造说对贝壳类食物过敏。”
“假装食物过敏，你可真狡猾。”a.j.说。
“现在没法对你使那招。”
侍者穿件蓬松白衬衫，那显然跟他墨镜和鸡冠头格格不入。那种打扮是海盗中时尚人士。“喂，旱鸭子[58]，”那位侍者干巴巴地说，“试试主题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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