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道缝隙;但实际上并没有,看来没路可以溜进去。杰克感到既失望又放松。
他倒退着向下爬去,回头看着落脚点。他离地面越近,感觉越踏实。他跳下最后几步,平安地站到草地上。
他回到教堂北面,又接着往前走,绕圈。他这两个星期看见过好几座教堂,大体上都是个模样。最大部分是中殿,总是面向西方。然后是左右两翼,汤姆叫做交叉甬道,伸向南北两方。东头叫做圣坛,比中殿要短。王桥大教堂唯与众不同地方是西端有两座塔楼,位于进口两侧,与交叉甬道相称。
北甬道处有道门。杰克试试,发现也锁着。他接着往前走,绕到东头,那儿根本没有门。他停下脚步,往长满草院子对面看去。在修道院最东南角,有两所房子:医疗室和副皖长居室。两所房子都黑乎乎、静悄悄。他接着朝前走,绕过东头,沿圣坛南墙走到突出南甬道。在南甬道头上,如同臂端手样,是他们叫做会议室圆形建筑。在甬道和会议室之间有条窄道通向回廊。杰克走过窄道。
他发现自己在个四方院子里,中间有处草坪,周围圈是带顶篷走廊,拱顶白色石头在月光下发出昏惨灰色,有顶走廊里片漆黑。杰克等着自己眼睛适应下。
他走到四方院子东头。在他左手处,他看得见是通向会议室门。再往左边远处,在东走廊南头,他能看见另扇门正对着他,他猜想,那儿可能通修士们寝室。在他右手处,另道门通向教堂南甬道。他试试,还是锁着。
他沿着北走廊走。发现道通教堂中殿门,也是锁着。
在西走廊上没有什,他直走到西南角,发现那扇通向食堂门。他想,得弄来多少东西才够这些修士每天吃啊。旁边有个带盆喷水泉;修士们饭前在这里洗手。
他继续沿南走廊走下去。中途有座拱门。杰克转身走过拱门,发现身处条小路上,右边是食堂,左边是寝室。他想象着所有修士都在石墙另侧地面上鼾睡。这条小路尽头只是个泥泞斜坡,直通到下边小河。杰克站在那儿,看会百步之外流水。他无缘无故地想起个故事,说名骑士被砍掉头却还没死;他不自主地想象着那名无头骑士从河里上来,爬上堤坡,向他走来。那儿其实什都没有,但他还是害怕。他转身匆忙回到回廊里。他觉得那儿安全些。
他在拱门下踌睹着,看着月色下四方院子。应该有办法偷偷溜进这座大建筑,他这觉得,但他想不出还要到哪儿去找。他倒是有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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