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费心思去想。肯定是赛巴斯蒂姬娜有理,可是记得完全相反。
“你把这草药送给他,去吧,好好地送去。”奶妈说完,就跑。
气喘吁吁地跑回小湖边,可是舅舅不在那里。向四处张望。他带着那只中毒肿胀手不见。
天色巳晚,在橄榄树间来回寻找。终于看见他,他裹着黑斗笼独腿站在海边,倚着棵树,背对着向大海眺望。感到恐惧又袭上心头,费力地挤出丝声音,勉强地说出:“舅舅,这是治咬伤草药……”
那半边脸马上扭转过来,紧绷着,显出种凶恶丑相。
你身上爬,又担忧起来。后来事情你已经知道。”他说着忧虑不安地看看那只肿得发紫手。
也许这切都是他设下残酷骗局。可是想,如果他突然心肠变软该有多好,会给赛巴斯蒂姬娜、帕梅拉和所有受他狠心残害人带来多大快乐啊。
“舅舅,”对梅达尔多说,“你在这里等着。跑去找奶妈赛巴斯蒂姬娜,她认得草药,让她弄—些治蜘蛛咬伤药来。”
“奶妈赛巴斯蒂姬娜……”子爵说着,躺倒在地上,受伤手搁在胸膛上,“她身体还好吗?”
不敢告诉他赛巴斯蒂姬娜没有得麻风病,只是说:“哦,还好。去。”赶紧跑开,最想做事情是问问赛巴斯蒂姬娜,她对这些奇怪现象如何看。
“什草药?什咬伤?”他恶狠狠地说。
“草药是治咬伤用……”说。
在茅屋里找到奶妈。连跑带急,上气不接下气,对她讲得有些颠三倒四,但老太大对梅达尔多咬伤比对他善行更为关心。“你说是只红蜘蛛?对,对,知道该用草药……有回他在个小树林里也被咬肿过只胳膊……你说他变好?怎跟你说呢,他过去直就是这个孩子.……他也应该懂得做个好人……把草药放在哪儿啦?替他做块敷药布就行。他从小就是个捣乱鬼,这个梅达尔多!……草药在这儿.把它包在个小布袋子里存放着……不过,他总是这样,什时候伤着.就哭着来找奶妈……这回咬得很深吗?”
“他左手肿成这样。”比划着说。
“哈,哈,孩子……”奶妈笑,“左手……梅达尔多左手在哪里呢?他留在波希米亚给那些土耳其人,魔鬼会收拾那些家伙,他把身体左半边全都留在那里……”
“可不是吗,”说,“不过……他站在那边,在这边,他手是这伸着……怎回事呢?”
“你现在连左右都分不清?”奶妈说,“你五岁时就学会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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