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吗?虽然是另外码事,但也很简单。克罗夫特夫妇躲藏在这里。恰巧尼克小姐要动手术,而她没有立过遗嘱,于是他们发现有机可乘。他们说服她立个遗嘱,然后拿去说要把它寄掉。如果尼克发生意外——假如她死——他们就可以伪造份遗嘱,借口说曾经帮助过在澳大利亚待过菲利普·巴克利,从而谋取尼克钱财。
“但是尼克小姐手术很顺利,所以伪造遗嘱就没有意义。当时确是这样。但不久就发生那些意外,尼克生命受到威胁。于是克罗夫特夫妇又看到希望。最后,当宣布尼克小姐中毒死亡之后,他们再也不会浪费这个机会。于是伪造遗嘱马上就寄到维斯先生手里。当然啦,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尼克比她看上去还要富有,对房子抵押事情无所知。”
“想知道,波洛先生,”拉扎勒斯说道,“你是怎知道这些?你是从什时候开始怀疑尼克小姐?”
“唉!说来惭愧,钻入圈套
她为什要把手枪放到外套里?”
“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太太。你问得正是时候。告诉……你有没有觉得尼克小姐不再喜欢你?甚至感觉她开始恨你?”
“这很难说,”弗蕾德丽卡慢吞吞地说道,“们之间并非真心实意。她过去是喜欢过。”
“告诉,拉扎勒斯先生——现在不是客套时候——你和尼克小姐之间是不是有过瓜葛?”
“没有,”拉扎勒斯摇摇头,“有段时间确实被她吸引住,但后来……也不知为什……就跟她疏远。”
“嗯,”波洛颇以为然地点点头,“这就是她不幸。她能吸引人……但后来他们又‘跟她疏远’。没有人会对她越来越好,反倒是爱上她朋友。她开始恨赖斯太太——被个有钱人追求赖斯太太。去年冬天她立遗嘱时还是喜欢赖斯太太,但后来就不同。
“她记得她那份遗嘱,却不知已经被克罗夫特扣押。这份遗嘱永远也到不该去之处。赖斯太太有谋害尼克动机(或者说别人都这认为)。因此她就打电话给赖斯太太要她去送巧克力。今天晚上宣读遗嘱,太太会被指定为剩余财产继承人……然后又在太太外套里发现手枪——杀死玛吉手枪。如果是你自己在衣服里发现手枪并且打算把它扔掉,你就更加摆脱不嫌疑。”
“她定恨死。”弗蕾德丽卡喃喃地说道。
“是,太太。你拥有她没有东西……不仅能够得到爱情,并且能够保持爱情。”
“大概是太笨,”查林杰说道,“还是不明白尼克遗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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