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看看。
“你还在发高烧,朋友。温度还在上升吧?”
点点头。
“真怪呀,体温升高几度竟然能激发灵感。你刚才提出个非常简单看法。这简单,连想都没想过。不过这引发个非常奇怪问题。拉扎勒斯先生是赖斯太太亲密爱人,他却想方设法把她推上断头台。这种新情况太古怪。哎呀,太复杂……极其复杂。”
闭上眼睛,心里很高兴也聪明回,但不愿意去思考复杂事情,只想睡觉。
“她明白自己处境危险。她不傻,以前就跟你说过。是呀,她处于危险之中,而且她自己也很清楚。”
“但依看,你第次表现出相信她无罪样子。”
波洛皱起眉头,不再像刚才那激动。
“你话说得很有深度啊,黑斯廷斯。不错……觉得有些事情对不上。到目前为止,凶手作案手法最重要特征就是狡猾,不是吗?但巧克力下毒这件事却干得点儿也不高明……粗糙、幼稚、简单。不,这不对头。”
他在桌子旁坐下。
波洛好像还在滔滔不绝,但听不下去。他声音开始变得飘忽起来……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傍晚时分。
“略施小计鲜花店就发财。”他大声说道,“大家都去订花圈。克罗夫特先生、维斯先生、查林杰中校……”
最后那个名字令良心有些不安。
“听说,波洛,
“们来检视下事实吧。这里面有三种可能性。巧克力是赖斯太太买,然后交给拉扎勒斯先生送过去。在这种情况下,嫌犯是这两个人之,或者两个都是。那个尼克小姐打过来电话就纯粹是捏造。这是最直截当——最明显假设。
“第二种情况:下毒是另盒巧克力——就是邮寄来那盒。谁都可能邮寄,嫌犯就是从到十人物之(还记得那张表吗?范围很广)。但如果说邮寄来巧克力是有毒,那那个电话该怎解释?有必要再弄盒巧克力进来吗?”
虚弱地摇摇头。正在发三十九度高烧,任何复杂点事情都是无法理解。
“第三种情况:邮寄来有毒那盒跟赖斯太太买来无毒那盒被人调换。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电话就很巧妙,也可以理解。赖斯太太就成替罪羊,为真正凶手火中取栗。第三种情况是最合乎逻辑,但是,嗯,这种情况也是最难以办到。凶手怎能确保在合适时间进行掉换?护工有可能直接把巧克力盒送到楼上去……要成功掉换几乎不可能。是啊,好像也讲不通。”
“除非是拉扎勒斯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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