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呀!大好人,你觉得会有什人来暗算?又不是什百万富翁继承人。倒真希望有人设法加害,多刺激呀,但恐怕是不可能!”
“小姐,那你能不能跟说说那些意外?”
“当然可以,但其实没什好说,都是些无聊事。床头上面挂着幅很笨重画,有天夜里它突然掉下来。要不是碰巧到楼下去关扇被风吹开门,准会被砸死。这是第次。”
波洛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小姐,说下去。第二次呢?”
“没错,小姐。这就是今天上午从你耳边飞过那只黄蜂。”
“你是说,有个白痴凶手在旅馆花园里朝开枪?”
“好像是这样。”
“哦,真要命。”尼克真诚地说道,“看来真是有神灵护佑呀。这是第四次。”
“是,”波洛说道,“第四次。小姐,你能不能跟说说另外三次情况?”
高价吧?”
“哎呀,小姐——”波洛刚开口,就被她打断。
“可别是正相反吧?”她恳求道,“别跟说你画些袖珍画要买幅。不,不会,留着这威严胡须,住在全英国价钱最贵、饭菜却最糟宏大酒店人,决不会是个兜售画。”
给们开门那位妇人端着几瓶酒进来。尼克边很内行地调起鸡尾酒,边跟们说话。最后,大概是波洛非同寻常沉默引起她注意,等她把调好鸡尾酒倒进杯子,她停住话头,突然问道:“嗨,怎啦?”
“但愿你平安无事,小姐,”他从她手里接过鸡尾酒说道,“祝你健康,小姐,祝你继续健康下去,干杯!”那姑娘并不傻,听出波洛话中有话。
“哦,第二次更算不上什。那边悬崖边上有条小路,可以通到下面大海。沿着小路下去,想到海里游泳。海边有块岩石,刚好可以用来跳水。刚到海边,悬崖上块大石头忽然松动,滚下来,差点砸到。第三次就完全不同。汽车刹车出毛病,也不清楚到底是怎回事,修车厂人跟解释过,但听不懂。反正就是如果开车下山,因为刹车坏,
她睁大眼睛。
“小姐,想弄明白它们到底是不是意外。”
“当然是啦!还会是什呢?”
“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恳求你。有人想暗算你呢。”
听这话,尼克大笑起来,好像这个说法十分有趣。
“呃,有什不对吗?”
“嗯,小姐,你瞧……”
他摊开手掌心,把那颗子弹给她看。她皱起眉头,疑惑地把子弹拿起来。
“知道这是什吗?”
“当然知道,这是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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