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正为什要骗她,看她吹风淋雨难道很好玩吗?还是耍她不过瘾,连带着要他们家人感恩戴德才能让柏少玩得愉快?
她转身,往回家方向走。
牧原没有追上去,他看着喻嗔背影,明白她此刻心里很难受。柏正以前有多坏多恶劣,牧原深有体会,连宽和柏天寇都经常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喻嗔用尽所有去包容柏正,估计受不少委屈。
对他们来说,地震里那件事只是短暂瞬,很快就能忘却。可是对喻嗔来讲,那是给予她活下去希望救命之恩。
柏正拿这件事欺骗她,本身就是最大伤害。
喻嗔沉下眸光,眼神清亮而倔强,她摇摇头:“凭你这句话,不会轻易相信。当时镇上有过登记,镇长告诉,记录本上确实是柏正名字,与他完全能吻合。”
“何况,”喻嗔顿顿,“如果不是他,那救是谁呢?”
她直视牧原眼睛,像在看个骗人坏蛋。
牧原微微苦笑:“是。”
在喻嗔发怔目光下,牧原平和道:“这件事很好求证,你如果要证据,可以与你回去和镇长见面。时间过去不久,他应该对有印象。”
喻嗔没想到跟着自己人会是牧原。
尽管只见过牧原三次,可是她对他印象还不错。
第次她被柏正丢在体育馆,是牧原帮他打电话;第二回他替丁梓妍道歉,询问她需要什赔偿;第三次就是前不久寒假,他不辞辛苦来家里给哥哥送奖金。
尽管喻嗔觉得丁梓妍这样人不能沾染,可是平心而论,牧原品行确实很好。
面前少年似乎带着几分紧张感,半晌才道:“抱歉,不是故意跟着你,只是有件事最近才知道,在犹豫该不该和你说。”
*
喻嗔强忍着情绪,快步往家里走。
可是在靠近家门口小路时,她看见他。
柏正站在车站牌下,抬起眼睛,隔着条马路,与她对望。
柏正看少女忍住眼
牧原话说得如此问心无愧,这件事确实像他说那样,很好查证。
喻嗔已经明白什,后退步,与他拉开距离。
牧原看见,她眼睛里泛起浅浅泪光。
然而少女依旧说:“要听柏正亲自讲。”
她相信柏正,所以把所有温柔和信任全部交付,然而到头来,这竟然会是个谎言。
“什事?和有关吗?”
牧原点点头,抿抿唇:“喻嗔,柏正并不是年前救你人。”
早春风吹起喻嗔额发,她思绪慢半拍才明白过来牧原意思。
喻嗔握紧手中装干花袋子,心跳停滞瞬。
这件事对她来说太荒诞,认定半年东西,有天突然有人拦住她说这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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