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汹涌快|感近乎失去意识,景傲才醒悟,原来,小初也真跟她样,也会对她身子这样感兴趣。
也会这样痴魔。
“从来都是哭,你安慰。以后,你可以在面前哭,可以在面前表达你所有情绪,不只是勇敢温柔那面,把你疲惫、害怕、伤心都给看。不准再隐忍,以后们再有什问题闹情绪,你要抱紧,不用害怕,不要自卑,不准再放手。”夏初槿最后这样在她耳边呢喃要求。
景傲终于明白,今晚根本不是时草率冲动。
难怪她会觉得夏初槿那反常,从开始言语刺激,盛情邀请,那人就是故意。
不是那晚医院夏初槿听见女人悲伤哭泣,而是如孩童般,稚嫩无辜,劫后余生又或者说宛若新生。
她知道,以夏初槿为人,做这种事必定会负责,这比她上夏初槿意义还要重。
夏初槿跟着她也哭,空出那只手攥住她用力手,心疼那圈细弱到极致手腕骨,指尖点点儿划动,肌肤摩擦触碰,最终十指紧扣,“景傲,做不好,以后会疼你,也会真依赖你,不会再个人把你排挤在外。”
“小初,你已经做很好。”
很好很好。
深处。
最软弱隐秘心思被戳中。
最柔软身体部位也被人掌握。
她切都被拿捏到她最心爱那个女人手中。
就是在这样无从抵抗中,景傲抓着床单,单薄手背绷起根根指骨,濒临崩溃,或者已经崩溃。
除却她们之间不安,连同那些萦绕在她心头阴影,附骨之蛆、陈年旧疾,并挖出来,削剔,清洗,舔|舐。
她小初是在用最虔诚最毫无保留方式确定她们关系,
她原先甚至没敢奢想过她小初会勇敢地自己走回她身边。
她眼泪却似乎严重刺激夏初槿,从原先学习她温柔,陡然加快太多。
接连着两次,昏黄朦胧柔光下,高高仰起天鹅颈在潮湿温暖空气中划出叫人心悸弧度。
冰雪融化沁出汗水也在闪闪发光,细密清亮,波光粼粼。
恍惚脱力间,她似乎看见那双向来清澈黑眸大雾迷蒙,最纯粹细腻墨汁在回旋如同深不见底漩涡。
她真受不住。
夏初槿却在此时附在她耳边说,“现在没有退路,自己把退路封死。”
桃花眼瞳孔瞬间放大失焦,似迷离似痛苦。
“所以景傲,你以后不用再等,再也不会有那天。”夏初槿为她宣判,永久地撤去那柄高悬利剑,吻却没停,和风细雨坠落在她面容上每处,极尽抚慰。
景傲哭,真正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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