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双琥珀色桃花眼被长睫覆盖着,汹潮涌动-
时间太多太闲,夏初槿有时会翻越小半个城市
景傲摆摆手,只是笑着说,“好好陪着嫂子吧。”
主任跟几个年长老同事看着她,却时常摇头,语重心长,“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但细水长流啊,次性拖垮身体,以后怎办?”
有次,主任还专门私下找她说话,“以前你对工作分寸还是掌握得很好,你知道直对你寄予厚望。”
景傲说,“这不赶上特殊情况吗?都是同事,能帮就帮点儿。”
主任看着她,向沉厚目光犀利不少,“是吗?只看见自从那位小夏老师不来之后,这段时间你越来越过分。”
有说什。
可她心里想,姐姐说得很对,那是对大多数情侣而言。
只是对她跟景傲而言,有些地方还是不大适用,景傲没有不珍惜她,两个女人之间平等,也不存在倒追说法。
最重要是,她没有想要跟景傲复合打算,这些,便都只是无意义闲谈罢-
有姐夫作陪,姐姐伤也并不严重,夏初槿并不会住在医院,她日日都会回家。
景傲无言,她自诩聪明,可在真正阅历人生百态经验丰富年长者面前,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藏不住。
主任叹口气,“虽然这些年你直单着,其他同事也想过替你搭线,你都拒绝,大家也就渐渐淡心思,但这个社会对女人而言年龄终究是很重要本钱,再过几个月你就要30吧?”
“以前以为你是独身主义者,自己个人也能幸福,那就不多话什,可你不是。”主任最后拍拍她肩膀,留下句话,“留点自己时间出来,多认识认识同龄人,总不能真单辈子。”
景傲垂头,表示受教。
那刻,她身形绷很紧,细窄颈子拉着肩线,像只原本精心调制即将出世却被迫低调沉寂下去小提琴,漂亮精致木腔跟丝弦上落上灰尘。
分手那事过差不多个星期,她才反应过来,关于做朋友,那女人又在说鬼话,做个鬼朋友?跟她当初拒绝景傲那次样,同样套,景傲又失踪,人间蒸发。
她意识到这点,有点儿胸闷,但好像有隐隐觉得,该是这样。
其实景傲并没有刻意躲她,只是刚好科里个男同志老婆怀孕,有小产征兆,急需请假照顾人,科里商量着同分担任务,景傲却站出来,横竖她也没有回家意义,所以她主动申请,直接住在医院。
这在过去,她也没有这样拼命过。
请假那位男同志自然千恩万谢,说以后但凡她有什需要,句话,自己也会义不容辞替她顶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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