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她先是惊讶,继而又狂吐槽,“不是,你tm什时候在意这玩意儿?直男癌吗?爱个人跟那玩意儿有毛线关系?你穿越到哪个年代,如今钢铁直男都不定在乎!”
突然吼,景傲也随之愣。
她不在意又很在意。
景傲下意识反驳,“话不是你这说”
说到半,她又真正发觉自己荒谬。
那样,只会无谓延长小初痛苦。
景傲问言辞,“长痛不如短痛,对不对?”
“”对吧。
言辞张半天嘴,也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
她无奈看着景傲,不是说喝酒是累到吗?现在在这里叽里咕噜说人家小夏老师说个不停。
为她可以消除那些阻碍,事在人为。
可没想到最终她还是败,败给夏初槿。
让她彻底受不,不是现实困难,而是她看不下去夏初槿那些委屈。
她知道夏初槿在抗衡家里,她见过夏初槿最惶恐无助样子,那些夜晚惊醒片段,因为跟父母僵持不下时越来越少弯起眼睛,她顶喜欢夏初槿笑起来样子,弯弯小月牙,只要夏初槿笑笑,她就会忍不住想吻她。
还有更多被她因工作丢下时刻,失落却懂事只能忍耐不抱怨模样。
她总觉得小夏老师是个很传统保守,什都需要步步来女人。
所以,她想配合着夏初槿节奏慢慢恋爱,在不知不觉中自然而然地就产生这种背离正轨思想。
情这种东西本就该水到渠成,既需要珍惜尊重,也不该过分畏首畏尾,把顺其自然东西转变为个硬指标。
若不是言辞提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天她也会变成
死鸭子嘴硬。
“还好,没有碰她。”
自从相恋,她们每次情之所至,她都忍下来,甚至丢脸地接吻到半,跑进浴室去冲澡。
“她想要生活,会有,没有彻底把她拉到回不去那条线以外。”
这醉鬼脑回路能不能有逻辑点儿?这蹦下,那拐下,言辞烦躁地抓下脑袋,才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
每次看见,她都心疼得不得,像是在往胸腔中跳动那个地方扎刺,根根,积少成多,密密麻麻。
她试图去承担部分苦楚,可无论怎样明示暗示,她小初都没能接受。
她只怕夏初槿这样紧绷状态,她再强逼,会让她女孩彻底崩溃,所以,她战战兢兢,却无能为力。
她不光不敢想象昨天孤立无援守着姐姐夏初槿,更不敢想象未来漫漫人生路上无数次画面。
如果她只能带给小初不幸,她怎能在人家决定离开时候,还要纠缠不休,借着小初心软死拉着不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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