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疼她,这个家就个外人,真没法和你们家相处下去。”
“你们知道吗?小时候不喜欢她。”
“可现在也疼她,就这个亲人,见不得她难过。”
“最后个女儿,你们也要她不幸福吗?”
她无意伤父母心,可只有下猛料才能出奇效,她远比她那个优柔寡断妹妹心冷许多吧?
这多年,这个宛如智障嘲讽表情还是如此娴熟,夏初槿见莫名有种亲切感。
“爸妈真可能答应吗?”没会儿,夏初槿惴惴不安。
“八成可能性。”
“你怎做到?”
夏姐姐安静几秒。
“不是你说希望回国吗?”
那是过年时候,夏初槿希望姐姐能回来家团圆。
可这次,明显是为回来替她摆平爸妈,还不跟她打声招呼,这突然就自己过来。
“先上车去那吧。”夏初槿无奈,姐姐仍旧这幅面冷性子,拉着人往出租走。
她没车,只能临时喊辆出租来接人。
不恨,不埋怨爸妈。
可那些微妙小情绪却是不可避免,这边是父母刻意讨好,那边是合家欢乐家三口,只有她多余般。
所以,她想逃离,不再折磨自己,也不再折磨爸妈。
于是,夏姐姐便去念寄宿学校,夏家爸妈即使不愿意不舍得,却无法强制这个已经对不起孩子。
这念,就到大学,研究生,最后夏姐姐遇见个很爱她男人,两人起出国,往后便更难见面。
夏姐姐无声地在心里嘲讽自己。
那些
“说,既然你们爱都给她,已经疼小半辈子,就别半途而废。”
夏初槿愣下,手无意识蓦地抓紧裙子边角。
过于柔软触感令她想起身上这条浅蓝裙子是景傲送礼物,小心地又松开。
夏姐姐余光瞥到她小动作,无声地叹口气。
其实,她不只说这些,要劝服对年过半百人接受自家女儿是同性恋,哪有那容易?
“姐夫陪你来吗?”后座,夏初槿问,“先去酒店接上他吧。”
“他没来。”
“啊?”夏初槿懵,吓到表情,“你不会瞒着姐夫偷跑回来吧?”
“”
夏姐姐翻个白眼,非常无力,“当然不是。”
没有仇恨,只有见面尴尬彼此不自在,相顾无言家人。
节日客套寒暄,无法交心生分,是夏爸爸夏妈妈心头永远痛与悔恨。
也因此,旦夏姐姐提出什请求,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会答应。
只是夏姐姐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姐,你怎来?”夏家小区门口,夏初槿挎着小只单肩包几步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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