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次语可能也是想到这个,那她处境更不好,“不义”。
事情经“败露”,估计得被班上同学顿薅。
夏初槿好几次看见班上同学之间打闹,会把个人挤到椅子上,然后个接个坐下去,叠罗汉似,被压同学通常人还没坐身上呢,就已经非常熟练地鬼吼鬼叫,相当热闹。
她之前几次劝告说不安全,后来无效,还是随他们去。孩子们都挺注意分寸,只是玩笑。
此时,夏初槿脑海莫名就出现小霸王冷着张脸被同学压着挤着“教训”场面。
“还有,浪爷是谁?”夏初槿看着笔下名字犯难,她是真不知道班上这群学生怎就这能给人起外号。
倒也能够理解,表示同学间亲昵吧。
当然,地中海那可能就单纯只是因为形容起来比较直白形象。
杨次语看着她沉默几十秒,艰难地问她,“你能不能当刚刚什都没说,除第条。”
第条?
“说说看。”
“宋小芷,你不如试试能不能跟她聊聊。”杨次语沉静眸子里闪过极小丝希冀。
这个实习老师有点特别,或许,有那百分之可能呢?
像是掩饰什,她紧接着又说,“地中海快被她搞得头疼得真要秃。”
夏初槿不知何时掏出个小本本,在那刷刷记着,闻言突然抬头看向她。
就意味着,她很可能把这次小霸王难得敞开心扉给错过。
她笑着问,“妈妈回来不好吗?”
杨次语就这定定地看她会儿,片刻后,摇摇头。
夏初槿心中轻轻叹口气。
机会果然错过。
她估计死也不会鬼叫。
夏
宋小芷。
夏初槿先顿下,继而很快笑着说,“当然。”
她当着杨次语面就撕下那页笔记,粉碎。
她突然意识到,这样很像打小报告,虽然她们两人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这个行为其实有点儿“脏”。
都是在人背后,偷偷进行着什。
杨次语心虚,急忙又接着多说好几个人名字,“还有毛毛、浪爷、卷饼”
她每说个学生名字,夏初槿就笔下记个,记完之后才说话,“你怎能这样称呼物理老师?”
“啊?”杨次语表情出现瞬空白。
“”
吓死她,原来刚刚那眼是因为这个。
这样坚强独立小孩子,很难撬开她心防,这需要定运气。
反正,靠硬问是不可能,嘴巴紧得很。
两人之间陷入种心照不宣安静中,
杨次语眼睑垂着,好会儿再次开口,“你要真这闲,非要为学生做点什,可以给你提几条路子。”
已经换成开玩笑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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