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谢老师回办公室,后头还跟个女生。
谢老师给那个女生讲练习题错误点,看来是女生最近错误率有点高,般出现这样情况,任课老师都会采取这样措施,喊到办公室来边单独解答,边问问是否最近遇到什瓶颈。
夏初槿接完水,边吹着飘起来浮沫,边往窗台走,突然想起,谢老师好像就是那个别收费辅导老师。
她课太少,大部分时间跟其他老师比都算
学校不提供,家长偷偷摸摸私下给孩子报辅导机构占据周末时间也不少,当然这只针对高,升上高二高三,基本没时间,虽然不补课,但周六周日正常上课明目张胆违反政策。
夏初槿懵完之后,有点不可置信,思考下,跟杨次语说,“你如果不想补课,可以跟家长反馈下,按你这个成绩,确实也没必要补课,自己刷题来得比较效率高。”
“”
杨次语兴致缺缺点头,心道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她既想得到这个局面,又有点不是那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实习老师哪来那多不同寻常期待。
实跟附中没关系,只能说作为老师现在到附中地界,该多关心疏解,但实际老师可能也起不什作用。
最关键是,当事人应该是不愿意被人知道。
于是,杨次语跑是跑不,但金口就是不开。
两相对峙,大眼瞪小眼半天,夏初槿撬不开她嘴,觉得也不该如此为难个孩子,人就是不愿意说,你也不能仗着老师身份欺负人呐,妥协。
“那你能说说关于老师德行事情吗?”
夏初槿时也不知道说些什,实在没明白竟然就这简单?
但你要人家给个答案,人家也给,杨次语时间确实宝贵,她不好不放人,只能作罢。
她又跟杨次语说些日常嘱托,好好学习别分心之类话语,两人便各自心怀鬼胎分道扬镳。
回到办公室时候,正是下午第二节课上课打铃,还好没耽误到小霸王课业。
第二节课过去,夏初槿正端着她新买紫砂茶缸泡茶,这真是个神奇“传染病”,她在夏家待二十几年,天天看家里父母喝茶也没提起她兴趣,来这却很快就被老同事同化。
这个问题好回答多,杨次语脑袋转转,为尽快脱身,找个擦边话题,“按照规定,不该补课吧?”
这话出,夏初槿给懵。
确实按校规来说,附中是不允许老师补课。
大部分老师也不会接私活,但也有少数老师会用休息时间给学生开个小灶,免费,也有个别真收费。
可附中这样学校,学生都是什苗子?家长都是什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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