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不是学习语言,谁也不想学习他们语言……而是想寻找可供辩论题目,探索般原理,可与其他般原理联系起来般原理。同事们也因势取巧,把他们课程美其名日‘威尔士社会学’⑥、‘奥克语心理语言学’⑦……改用辛梅里亚这个词就不行。”
“为什呢?”
“辛梅里亚人已经不存在,好像地球把他们吞咽下去。”他摇晃着头说,仿佛他要把耐心都集中到头脑里,然后再重复他那句百说不厌话。
“这是个死亡语言死亡文学已死亡研究室。人们今天学习辛梅里亚语干什呢?第个明白这个道理,第个这说:你们如果不想来就别来,就个人来说这个研究室完全可以关闭。但是,如果来这里是为……不,这太过分。”
“为干什?”
“什都干。给碰见。连几个星期地谁也不上这里来,待到有人来时,却是为干那些……你们可以走得远远,对他们说,这些用死人语言写书能让你们有什兴趣呢?可他们故意要上这里来,上波迪尼亚-乌格拉语研究室去,他们说,上乌齐-图齐那里去,就这样把夹在当间,迫使看着他们,甚至使与他们共同……”
“共同干什?”你追问道,心里却想着柳德米拉。她上这里来,躲到这里来,也许是与伊尔内里奥起躲到这里来,也许是与其他男人……
“什都干……也许这里有某种东西吸引着他们,也许就是这种不死不活状态吸引着他们。他们感觉到这种状态,但不能理解它。他们上这里来为所欲为,却不报名学习这个专业,也不来上课,大家对辛梅里亚文学没有兴趣。辛梅里亚文学已被埋进这些书架上图书中,犹如埋进坟墓中去……”
“却有兴趣……是来请教您,是否有本辛梅里亚小说,开头是这样……不,最好还是立刻告诉您,小说人物名叫格里茨维,茨维达,蓬科和布里格德;故事发生在库吉瓦,哦,也许这只是个农庄名称,后来好像移到泊特克沃和阿格德岸边。”
“哦,有!”教授高兴得大叫起来,脸上疑云扫而光,顿时放出异彩。“毫无疑问,这是《从陡壁悬崖上探出身躯》,是本世纪初叶辛梅里亚最有希望年轻诗人之乌科·阿蒂留给们惟部小说……喏,就是这本!”他个鲤鱼跳龙门动作,准确地跳到某个书架某点附近,像老鹰扑小鸡样抓出本普普通通绿皮书,然后拍拍上面尘土。“这本小说从来没有被翻译成别语言。要翻它困难太多,没人敢于问津。您听这句:‘正使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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