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也没法和茴香解释，她含糊
过去，又问茴香：“急着找
是有什
事吗？”
茴香虽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些古怪，但到底没多想，道：“回南越国要带
东西收拾好，唯
拿不准是，听说南越易主，小姐可还是像往年样，给新君送贽礼？”
也难怪茴香觉得为难，往年回到南越，师桓还在，为表对南越君主友好，他们每次去皇宫小住，都会以不夜仙山名义为皇帝准备贽礼，大多是些珍贵延年益寿丹药，皇帝喜不自胜，待他们父女也十分有礼。
而今皇帝变成篡位
师萝衣轻轻“嗯”声，心里仍旧紧张得不行，但还算配合地仰起脸蛋。
两人出来时，皮影戏已经结束许久，精怪们走得个都不剩，连表演皮影戏象精夫妇都已经离开。
杏花林被柔和月光笼罩着，师萝衣腿有点发软。
今晚，不似昨夜冲动和赶鸭子上架，这次她感觉更清晰，也觉得更绵长。
她鬓发也乱，被少年摁着后脑勺，退无可退，步摇还是出来前，卞翎玉重新给她别上，她根本都没法发现自己步摇快要掉下来。
师萝衣也不知道怎给他形容。
但她实在有些受不住卞翎玉那样，见卞翎玉挺好说话，只好努力措辞：“就是，你别把……放嘴里。别直含着……舌尖。”
后面话，她越说越小声：“别舔，也别那样……”更多，她已经难以形容，简直没法理解个人怎可以变着法弄出这多花样。
少年居高临下看她面红耳赤，越说条件越多，用尽措辞却越来越吞吞吐吐，卞翎玉始终没打断她。
师萝衣蹲在地上，蹲在他面前，看上去可怜得很，就像他对她做什十恶不赦事。
师萝衣也不知道怎回事，明明两个人亲之前商量好，结果又仿佛什都没商量。
两人就着月色回到不夜山上，恰好遇见焦急来寻他们茴香。
茴香是如今山中唯知道宗主对师萝衣心存坏心，见他们平安回来，才松口气。茴香目光落在卞翎玉身上，有些惊讶：“公子怎？”
师萝衣看过去，才发现卞翎玉衣襟处皱巴巴。
她想起后面半段，她没能站得稳，全靠卞翎玉只手捞着腰，她很少在有修为时候，觉得自己如此没力气，四周又没东西给她支撑，只能紧张得捉住他胸前衣衫。
然而她口中十恶不赦，却远远还不及他心里欲念万分之。
“说完？”
她想想，点点头，又赶紧补充道：“别太久，你能做到吧？”
“……”他默默，“尽量。”
两个人对视眼，卞翎玉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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