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朗紧张地问：
“问题？什
问题？”
“你也许觉得
疯
，先生。你可能会说这没什。但是，真
搞不明白，先生。总得有人解释
下啊，这件事太奇怪！”
“行，你快告诉到底有什问题？别再说些没用。”
罗杰斯又咽咽口水，说：
和几分钟前那副镇定克制神态相比，此刻他好像变个人。阿姆斯特朗不由得大吃惊。
“先生，请你到屋里来，听说句话。”
阿姆斯特朗和失魂落魄管家起走回别墅。
他说：
“你镇定些！怎？”
德说：
“借你吉言。觉得自己现在好得很。”
4
阿姆斯特朗医生走到露台上，停住脚，迟疑会儿。布洛尔和隆巴德站在他左边，瓦格雷夫站在右边，正低着头踱来踱去。
阿姆斯特朗想想，便向瓦格雷夫走去。
“是那些小瓷人，先生。摆在桌子正中那些小瓷人，共有十个。本来应该是十个。发誓，本来共有十个。”
阿姆斯特朗说：
“是啊，是十个。昨天晚上吃饭时候大家数过。”
罗杰斯凑过来。
“问题就在这儿，先生。昨天晚上收拾桌子时候，只有九个。当时就注意到，也觉得有点儿奇怪。但无非就是有点儿奇怪，没再多想。今天早晨摆桌子时候，没注意这些小瓷人，因为心里乱成团麻。可是现在，先生，正要收拾桌子，如果不信话，请你自己看看吧。小瓷人只有八个，先生！只有八个！这是怎回事？只有八个……”
“请到这边来，先生，这边。”
他打开餐厅门。阿姆斯特朗走进去，罗杰斯紧随其后进去，随手拉上门。
“好吧，”阿姆斯特朗问道，“到底发生什事？”
罗杰斯喉咙发颤。他拼命咽着口水，字顿地说：
“这儿有个问题，先生，实在搞不明白。”
就在这时，罗杰斯急匆匆地从屋里走出来。
“能和你说句话吗，先生？”
阿姆斯特朗转过身去。
眼前这人模样让他大吃惊。
罗杰斯脸色灰白，嘴角抽搐，双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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