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并不全在莫斯科，”娜塔亚指出，“支持格里申
人中有两个出差在外：舍切别斯基在美国，库纳耶夫在离莫斯科有五个小时航程哈萨克斯坦。”
“支持戈尔巴乔夫沃洛特尼科夫正在南斯拉夫。”
“在接下来短短几个小时之内，戈尔巴乔夫仍然有三票对两票优势。”
“戈尔巴乔夫
同样是这个星期天，当杰姬、玛丽亚、乔治和小杰克在教堂里唱着《
们聚集在河边》时候，康斯坦丁·契尔年科在莫斯科病逝
。
契尔年科是莫斯科时间晚上七点二十分病逝。这时，德米卡和娜塔亚正在家和十五岁中学生女儿卡佳以及正在大学就读二十岁儿子格里沙喝扁豆汤。七点半时候，电话铃响，娜塔亚拿起电话。听到妻子说“你好，安德烈”，德米卡就知道是什
事。
契尔年科十三个月前继任时就进入病危状态。现在正因肝硬化和肺气肿在住院。整个莫斯科都在焦躁地等待他过世。娜塔亚给医院护士安德烈塞些钱，叫安德烈在契尔年科咽气时候马上给她打电话。挂上电话以后，她向德米卡证实契尔年科死讯。“他死。”娜塔亚说。
这是带来希望时刻。在不到三年时间里，苏联第三位令人生厌保守派领导人走向死亡。苏联又次有迎来年富力强、锐意革新领导人机会，使苏联可以全然改变，具有德米卡希望格里沙和卡佳能够抚育孩子茁壮成长清新氛围。但这种希望之前已经落空两次。同样事还会发生第三次吗？
德米卡把盘子推到旁。“们必须立刻行动，”他说，“继任者将在几小时后确定。”
娜塔亚点头表示同意。“下次政治局全会主持人是谁最为关键。”她说。
德米卡觉得她说得对。这正是苏联上层运作方式。位竞争者领先以后，其他人就没有冒出头机会。
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是苏共中央副总书记，也就是故去契尔年科副手。但这项任命遭到苏共老兵，莫斯科市委第书记维克托·格里申强烈阻击。格里申年过七十，也是个保守派。戈尔巴乔夫仅仅以票优势当选副总书记。
德米卡和娜塔亚离开餐桌，走进卧室，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讨论继任者问题。德米卡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莫斯科灯火。娜塔亚坐在床边。留给他们时间不多。
德米卡说：“契尔年科死后，包括戈尔巴乔夫和格里申在内，政治局正好有十位成员。”这十个人是苏联权力中心最高层。“根据计算，他们正好形成分庭抗礼势态，戈尔巴乔夫有四位支持者，格里申有四位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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