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隆又拿
杯鸡尾酒。谈话是关于什
？是真有这个波兰军官，还是坦尼娅在嘲弄他？
欢迎会渐近尾声。卡梅隆不知道接下来时间该干什。他考虑着是不是要去澳大利亚大使馆找他刚认识几个澳大利亚玩伴玩飞镖。这时他看见莉德卡个人站在近旁。莉德卡看上去真很性感。卡梅隆问她：“晚饭有安排吗？”
莉德卡表情很困惑。“你是指食谱吗？”
卡梅隆笑。莉德卡显然没用过安排这个短语。卡梅隆换种提问方式：“
想问你，愿意和起吃晚饭吗？”
“哦，好，”她立刻说，“们可以去鸭子餐馆吗？”
“很遗憾，没怎读过他诗。这是对测试吗？”
“是，你没通过测试。申博尔斯卡是个女诗人，席皮尔曼是个钢琴家，不是小提琴家。马特伊科是个专画法庭和战争场面传统派画家，不是印象主义画家。你也不是文化参赞。”
卡梅隆对这轻易就露出破绽感到很窘迫。真是个没用卧底！他试着打趣来挽回：“也许是个能力偏弱文化参赞。”
坦尼娅压低声音：“如果有个波兰军官想找美国z.府代表谈谈，想你定能安排是吧？”
谈话方向突然发生大转变。卡梅隆很紧张，这可能是苏联人给他设圈套。
“记得你，”卡梅隆很高兴能卖弄下自己流利俄语，“记得你是塔斯社记者。”
“你是中情局特工。”
卡梅隆肯定没有透露过自己身份，显然她是猜出来。他例行公事地否认。“没有那刺激，”他说，“仅仅是个平淡无奇文化参赞。”
“你是文化参赞吗？”坦尼娅问，“那正好能帮上忙。想请教你，扬·马特伊科是哪派画家？”
“不太清楚，”卡梅隆说，“想应该是印象主义画家。为什问这个？”
“当然可以。”鸭子餐馆价格昂贵，但用美金付账就还行。他看看表。“现在就走吧？”
莉德卡朝大厅里四处看看，穿着条纹西服男人已经不在。“走吧。”她对卡
也可能是个捷径——这对他说也许是个机会。
他漫不经心地说：“没问题，可以安排任何人和美国z.府代表交谈。”
“私底下吗？”
这到底是怎回事啊？“是，私底下。”
“很好。”说完她就走开。
“艺术真是你所长吗？”
“更偏重音乐。”卡梅隆觉得自己被坦尼娅逼到墙角。
“你也许很喜欢波兰小提琴家席皮尔曼。”
“是，他拉小提琴真是棒极。”
“你觉得波兰诗人维斯拉瓦·申博尔斯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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