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尼娅转身面对着斯塔兹:“你喜不喜欢眼睛?”
弗洛伦斯·基莉,她把绿色毛衣撩过头,拉开格子裙拉链。“卡梅隆,就是无法抵挡你魅力。”在他想象中,基莉这样说道。她只穿着内衣,绕到办公桌前抱住他。“卡梅隆,对为所欲为吧。”她说,“不过,请用力。”
按摩沙龙里,卡梅隆大声吼道:“太棒,宝贝儿!”
坦尼娅看着镜中自己。她拿着小罐蓝色眼影和个睫毛刷。相比莫斯科,化妆品在华沙更容易弄到手。坦尼娅没怎用过眼影,只是注意到有些女人特别爱用。她梳妆柜上杂志正好翻在碧安卡·贾格尔照片那页。频繁地看几眼以后,坦尼娅开始为自己睫毛上起色来。
她觉得,抹上眼影效果非常好。
斯塔尼斯劳·帕拉克穿着军官制服坐在她床上,他没脱靴子,而是在床罩上垫张报纸。他边抽烟,边看着坦尼娅。他高大英俊,又很聪明,坦尼娅痴迷他。
坦尼娅到波兰以后就在次军营采访中认识帕拉克。帕拉克是国防部长雅鲁泽尔斯基为军队快速进步而组建黄金军团分子。军团成员经常轮流接受不同任务,获得将来指挥他们注定要完成军令所需足够经验。
坦尼娅之所以注意到昵称为斯塔兹帕拉克,部分原因在于他长得很英俊,另外,就是他明显被她吸引。和坦尼娅谈担负着和红军联络任务自己所在连队之后,斯塔兹陪同坦尼娅完成余下有些无聊采访。
第二天晚上六点,斯塔兹出现在坦尼娅所住公寓门口,他从波兰秘密警察那里弄到坦尼娅地址。斯塔兹把坦尼娅带到新开时尚餐厅“鸭子餐馆”吃晚饭。交谈会儿,坦尼娅很快意识到斯塔兹和她样对**主义有所怀疑。周以后,她就和他上床。
她仍然会想着瓦西里,猜测他写作进行得怎样,他是否还怀念他们以往每月次相见。不知为什,坦尼娅发自内心地对斯塔兹感到生气。他很愚钝,但男人大多数都很愚钝,尤其是相貌英俊男人。让她真正生气是瓦西里求婚之前荒废那些年。在某种程度上她觉得自己这些年来为他所做切没有得到应有重视。他真以为在自己做好成为坦尼娅丈夫准备之前,坦尼娅会年复年等着他吗?想到这层,坦尼娅就非常恼火。
现在,斯塔兹每周有两三个晚上住在坦尼娅公寓。他们从没去过他那里:斯塔兹说他住处仅比军营好点。不过他们过得很快乐。两人交往时,坦尼娅直在琢磨着,不知斯塔兹会不会把他反共思想落实在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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