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那种环境下带孩子。牺牲自己是回事,可不能把孩子也搭进去。得让孩子过上正常生活。”
“你准备去哪儿?”
“要搬回父母家,”她困惑地摇摇头,“太难以置信。十多年来想尽切办法把他们推开。当需要帮助时,他们却只是简单地说声那行,真是太奇妙。”
广播里声音说:“准备好,
“太好。但你也说过要救瓦利命。”
“有更重要生命要拯救。”
“你自己吗?”
“孩子。”
“天哪,”戴夫坐下来,“你怀孕!”
“他打针过瘾,够撑完演出。下台以后他马上得再注射支。表演应该没问题。”
“感谢老天!”
杜杜穿着缎面紧身裤和用金属片装饰性感上衣。戴夫觉得杜杜似乎比上次在庄园录音时胖点:屁股大,腰围也胖圈。戴夫问杜杜要不要喝点什。杜杜要罐可乐。“自己拿根烟抽。”他对杜杜说。
“戒。”
“这是你增重原因吗?”
“乔治·麦戈文有个大问题,”伍迪说,“要击败赫伯特·汉弗莱获得提名,他必须打破由m;主党大佬、州长、市长和工会领导形成传统势力。”
戴夫没怎听明白,“他怎和这些人结上仇呢?”
“1968年芝加哥骚乱以后,m;主党重修党章。麦戈文正是这个党章重修委员会负责人。”
“这有什问题?”
“利益受损权力掮客不肯为他效命。仇视他少数几个甚至发起‘m;主党人投票支持尼克松’运动。”
“三个月。”
“怪不得你体形变。”
“抽烟让呕吐,甚至连酒都不碰。”
化妆间里广播响,场记说:“离演出开始还有五分钟,所有舞台工作人员请各就各位。”
戴夫问:“怀孕话,你为何要离开瓦利呢?”
“不是。”
“不是在讽刺你,你看上去美极。”
“要离开瓦利。”
杜杜话使戴夫吃惊。他从吧台转身,两眼盯着杜杜。“哦,”戴夫惊呼声,“他已经知道吗?”
“等今晚演出结束,就告诉他。”
“年轻人喜欢麦戈文。”
“年轻人支持还远远不够。”
杜杜终于把瓦利带来。贝拉和伍迪去瓦利化妆间。戴夫穿上登台时穿连体服和工程靴,叫上两声把嗓子活动开。进行声部练习时候,杜杜进他化妆间。
杜杜灿烂地对他笑笑,吻下他脸颊。和以往样,她出现仿佛照亮整个化妆间。真不该放手,戴夫心想,是个大白痴。
“瓦利怎样?”他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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