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方面,他也非常忙。平民生活很少有军队里那些令人焦躁冗长等待:等待上司下命
杜杜吸最后口烟,把烟蒂扔在烟灰缸里。“大多数女孩比较害羞,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怎样,”她说,“事实上开始吻都太过。其实……”说着杜杜直视瓦利眼,瓦利从她眼神中看出她也已经情不自禁。她压低嗓门说:“其实,你只要往那儿呼气,就能让她颤抖。”
“哦,老天!”
“隔着内裤那层棉布呼气效果会更好。”杜杜说。
她轻轻地动动,终于分开双腿,瓦利看见她短裙里面穿着条白色内裤。
“太美。”瓦利沙哑着嗓子说。
杜杜犹豫。时间,她看上去有些内疚:尽管发表爱是自由嬉皮士言论,杜杜兴许同样不知道该不该和未婚夫最好朋友谈论这个话题。她深深地吸口大麻烟,吐出口烟圈,然后精神振地说:“大多数男孩活儿都不好,被动方远没有想象中那愉悦。”
瓦利从杜杜手里接过大麻烟。“如果能对美国男孩在床上技巧方面给些建议话,你会说些什?”
杜杜笑。“首先,别马上开始舔。”
“别?”瓦利很惊奇,“直以为除舔就没别。”
“当然不是。开始男孩必须轻柔点,吻就行。”
“想试试吗?”杜杜问。
“是。”瓦利说,“求你。”
加斯帕·默里回到纽约后去见萨尔兹曼夫人,她安排他去面试电视新闻节目《今日》调查员,进行面试是赫伯·古尔德。
加斯帕和两年前立场完全不样。两年前他刚从学校毕业,急切地想得到份工作。但那时他还是个菜鸟,没人欠他什。而现在,他是个拿生命作赌注为美国而战复员军人。随着年纪增大,他心胸也更开阔。更重要是,没去参战人都会觉得欠他些什。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得到这份工作。
刚复员,加斯帕感觉非常怪。他完全忘记冷天是什样。上班时正式穿着也常会让他困扰:除必备西装、纽扣领白衬衫,还必须系上领带。脚上牛筋底皮鞋是如此之轻,加斯帕常会产生打赤脚错觉。从家里到办公室路上,他不时会查看人行道两边,看看有没有地雷。
瓦利茅塞顿开,接着便迷失在自己想象里。
他低头看着杜杜双腿。她膝盖紧紧地并拢着。这是防卫姿态,还是兴奋先兆呢?
兴许两者都有!
“没有哪个女孩告诉过这些。”说着他把大麻烟递还给杜杜。
瓦利感到股不可抗拒性冲动。杜杜同样感觉到这种冲动,还是仅仅在戏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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