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会儿以后,他拿起吉他,弹起和弦。音乐能给人慰藉。音乐里只有相互联系在起各个音符,没有*细,没有叛国者,没有警察,更没有墙。他唱着:“爱丽丝,想念你……”
戴夫很高兴能再次见到自己姐姐。他在伊维所在经纪机构“国际巨星经纪人公司”办公室外碰到姐姐。伊维戴着粉红色宽边礼帽。她说:“没有你在,家里无趣多。”
“因为没人和爸爸吵吗?”戴夫笑着问。
“工党赢得大选以后,他比以前忙多。现在他进入内阁。”
“那你在忙些什呢?”
“他说你们家人永远都别指望移民,或者得到去西方旅游许可。”
瓦利捂住双眼。“永远?”
“他是这说。你父亲让把这些话转达给你。很难过。”
“谢谢你。”
“有话要带给你家人吗?仍然会每周去次东柏林。”
实是苏联红军时候,他们总像是受到冒犯,有时为防止陷入无意义争吵,瓦利会索性说自己是个波兰人。
但伦敦半数人并不是英格兰人:这里有爱尔兰人、苏格兰人、威尔士人、加勒比人、印度人和中国人。伦敦毒贩子大多出自英国殖民地:马耳他人出售兴奋剂药丸,海洛因贩子来自香港,买大麻则找牙买加人。瓦利喜欢去加勒比人开夜总会,加勒比音乐节奏明显和摇滚乐不同。那里通常有很多女孩围着他转,但每当受到女孩子包围,他都会告诉她们自己已经订婚。
有天,戴夫不在公寓时候,桌上电话响。来电人问:“能帮叫下沃尔特·弗兰克吗?”
瓦利差点回答说外祖父早在二十年前就死。“是瓦利。”他犹豫下以后说。
对方换成德语。“是埃诺克·安德森,从西柏林给你打电话。”
“在拍部新电
“告诉他们,爱他们。”瓦利哽咽。
“会替你带到。”
瓦利咽口口水。“告诉他们,们家总有天会团圆,非常确信。”
“会告诉他们,再见。”
“再见。”瓦利凄凉地挂上电话。
安德森是为瓦利父亲管理工厂丹麦会计师。瓦利记得他是个总把圆珠笔插在胸口口袋里秃头男人。“出什事?”
“你家人都不错,但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卡罗琳和爱丽丝移民申请被拒绝。”
瓦利像被人揍拳样难受。他重重地坐下来。“为什?”他问,“是什原因?”
“东德z.府不会为他们决定解释原因。只知道个你认识名叫汉斯·霍夫曼斯塔西特工去过你家。”
“那个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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