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这
想吗？”
“你
自传肯定大受欢迎，这
点
很肯定，尽管传记文学不是专长——主要编辑德国和
“祝你们好运，”汉克说，“你们要唱那首《爱是什》吗？”
“希望能唱，莱尼想唱《尽情舞动》。”
汉克摇
摇头，能让上百万少女为之倾倒红色长发随之飘扬起来。“老掉牙歌。”
“知道。”
彼得大街这幢房子出入人很多。加斯帕带个瓦利从没见过女人走进客厅。“这是姐姐安娜。”加斯帕说。
，看她眼睛很像你。”黛西说。
瓦利眼睛带着些东方风情。他觉得自己某位先祖定是中国人。不知爱丽丝眼睛是否也有这样特征。
黛西夸赞个不停。“这是卡罗琳吧，”因为瓦利没有照片，黛西没见过卡罗琳模样，“真是个美人啊！”
“真想让你看到她盛装表演时样子，”瓦利自豪地说，“观众都会目瞪口呆。”
“希望将来有天能亲眼见到她。”
安娜是个二十来岁黑眼睛美人，加斯帕也很帅——瓦利觉得这家人定都很漂亮。安娜身形很丰满，不像大多数模特那样修长。
加斯帕为安娜介绍客厅里所有人。汉克起身和安娜握手：“直希望能见到您。加斯帕说你是个图书编辑。”
“没错。”
“直想写本自传。”
瓦利觉得二十出头汉克写自传还太年轻，但安娜却有不同见解。“这主意很棒，”她说，“有上百万人想看你自传。”
瓦利快乐突然蒙上层阴影，如同阴云遮住太阳。“也想啊。”他说。
他时常关注来自东柏林新闻，去公共图书馆阅读各类德国报纸，向主管外交事务国会议员劳埃德·威廉姆斯提出各种问题。瓦利知道现在离开东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难：柏林墙更为牢固，也更为难以穿越。柏林墙东侧也增加许多边防军，新建更多监视塔。有孩子以后，卡罗琳更不会尝试着逃亡。但也许还有其他办法。东德z.府没有从官方层面上说明过不允许移民，也没说过哪个部门处理移民申请。但劳埃德从波恩英国大使馆获悉，每年东德有万人能获得移民准许。也许卡罗琳能成为他们中个。
“确信总有天她会拿到移民许可。”黛西说。但她这话也只是出于好心。
瓦利把照片拿给在客厅里看剧本伊维和汉克·雷明顿看。科尔德乐队要拍部电影，汉克希望伊维能扮演其中个角色。两人放下剧本，看着照片中婴儿。
“今天和戴夫要去经典唱片试演，”瓦利告诉汉克，“戴夫放学后和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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