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姬挥手告别,然后就消失。
戴夫知道这些话里没句是真,他们只是在调侃。
没时间想这个。上台以后,桃色岁月几个成员被带到各自应该站位置。和往常样,莱尼像猫王样竖起领子。戴夫告诉自己千万别紧张:他们只是在假唱,弹错唱错都没关系。各就各位以后,唱片开始播放,瓦利伴着唱片弹起前奏。
戴夫看着空空荡荡观众席,想象着米姬把衬衫从头顶脱掉,露出里面黑色胸罩样子。他边想,边开心地面对镜头唱起和声。
唱片播放两分钟,但戴夫却觉得没几秒就结束。
戴麦克风,吉他也没连上音箱。戴夫从朋友那里听说过,大多数观众并不会意识到表演者其实都是在假唱,真不知道电视观众为什会这笨。
莱尼很看不起这个乐队,但戴夫却深受触动。他们笑容可掬地对着并不存在观众进行表演,曲结束,他们像是在接受着掌声样对着观众鞠躬挥手。接着他们又不乏热情地再次表演遍。戴夫意识到,这才是职业态度。
桃色岁月更衣室又大又干净,四周几面大镜子非常闪亮,化妆间里还有个放满饮料冰箱。“这比们过去用过更衣室都好,”莱尼说,“厕所里甚至有卫生纸。”
戴夫换上红衬衫,然后回到摄影棚旁观。米姬·麦克菲正在舞台上表演。她在五十年代有许多打榜歌,现在正图谋东山再起。戴夫觉得米姬至少有三十岁,但穿着凸出曲线紧身粉红色衬衫她看上去格外性感。米姬声线非常迷人。她正在演唱是首悲伤灵歌《伤太深》,她嗓音像黑人女孩样奔放。戴夫很想知道,拥有这强信心是种什样感觉。他像肚子里全是毛毛虫样,感到紧张万分。
摄像师和技术人员都很喜欢米姬表演——他们大多数都是比戴夫大辈人。米姬表演结束以后,他们致以长时间掌声。
戴夫希望制片人让他们
米姬下台时候看见戴夫,“小鬼,你好。”她说。
“你表演很棒。”说完,戴夫向她作自介绍。
米姬向戴夫问起乐队事情。讲到汉堡时候,他们对话被个穿着菱形格子衬衫男人打断。“轮到桃色岁月出场,”来人轻声说,“米姬,对不起打断你们谈话。”接着他转向戴夫。“是制片人凯利·琼斯。”他上下打量着戴夫,“你看上去很不错,拿着你吉他,赶快登台吧。”说完他再次看杰姬眼。“演出以后你把他吃都行。”
杰姬抗议道:“你连和这孩子做戏机会都不肯给。”
“宝贝,会让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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