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信念,们就能同工作,同祈祷,同斗争,同入狱,同维护自由,因为们知道,们终有天会获得自由。”
加斯帕环顾四周,看见周围黑人白人脸上都流淌着热泪。尽管同样很感动,加斯帕却没有流泪。
“当们让自由之钟鸣响,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个大小村庄,每个州府城镇,们就能加速这天到来。那时,上帝所有孩子,不管是黑人还是白人,不管是犹太教徒还是非犹太教徒,不管是新教徒还是天主教徒……”
说到这里,他声音低下来。听众们几乎鸦雀无声。
金话音因为强烈感情而剧烈地颤抖着。“都能携手同唱那首古老黑人灵歌:
重重,但依然怀有个梦想。”他说。
加斯帕感觉到金丢弃准备好讲稿。他不再需要控制观众情绪,而是从几个世纪黑人所受磨难中组织语言。加斯帕意识到黑人们描述痛苦都喜欢用《旧约》里《预言书》,寻求苦痛安慰时都会用《新约》里《福音书》。
金声音因情绪而颤抖,他说:“梦想有天,这个国家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真谛:们认为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
“梦想有天,在佐治亚州红色山岗上,昔日奴隶儿子能够同昔日奴隶主儿子同席而坐,亲如手足——怀有这样个梦想。
“梦想有天,甚至连密西西比州——这个非正义、充满着压迫、热浪逼人荒漠之州,也会改造成为自由和公正青青绿洲——怀有这样个梦想。”
“终于自由!
他演讲非常有韵律,二十万人心弦随着他演讲而摇动着。他又不仅仅是在演讲——他话像诗,像圣歌,像肃穆祈祷词。在每段话最后,“怀有这样个梦想”像基督教里“阿门”起应样令人心碎。
“梦想有天,四个小女儿将生活在个不是以皮肤颜色,而是以品格优劣作为评判标准国家里——今天怀有这样个梦想。
“梦想有天,阿拉巴马州会有所改变——尽管该州州长现在仍滔滔不绝地说什要对联邦法令提出异议并拒绝执行——在那里,黑人儿童能够和白人儿童兄弟姐妹般携手并行——今天怀有这样个梦想。
“梦想有天,深谷弥合,高山夷平,歧路化坦途,曲径成通衢,上帝光华再现,普天下生灵共谒。
“这是们希望。这是将带回南方信念。有这个信念,们就能从绝望之山开采出希望之石。有这个信念,们就能把这个国家嘈杂刺耳争吵声,变为充满手足之情悦耳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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