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想法告诉他。”丽贝卡说。
“别,”瓦利说,“再怎说他也没用。”
“想也是。”丽贝卡说。
“走吧。”瓦利边说,边拎起琴盒和吉他音箱,“们回家。”
戴夫·威廉姆斯和桃色岁月乐队满怀希望地到汉堡。他们最近运气很好,乐队在伦敦很受欢迎,现在他们要去征服德国。
在瓦利看来,吉姆·里维斯是世界上最无聊歌手。“你说是西部乡村音乐。”瓦利说。
迪特尔不需要瓦利提醒。“这才是美国音乐。”他语气里带着自信和不屑。
没必要和这种傻瓜争论。即便知道迪特尔想要是什,瓦利也不会弹。他才不愿以《在老斯莫基山顶》这种歌进入乐坛呢!
他回到舞台上,把吉他放回琴盒。
丽贝卡很迷茫。“怎?”她问。
,很快回到各自谈话中去。丽贝卡热情地打着拍子,但没有其他人这做。尽管如此,瓦利还是使出全力,他放声高歌,有节奏地扫着和弦。也许得再唱两三首才能赢得观众,但他们定会被他所吸引,他告诉自己。
唱到半,麦克风和音箱都失灵,舞台显然是断电。瓦利在没有音箱情况下唱完这首歌,觉得这至少比唱半要对得起观众。
他放下吉他,走向吧台。“台上电断。”他对迪特尔说。
“知道,”迪特尔说,“是断。”
“为什?”瓦利不解地问。
俯冲夜总会老板叫弗拉克,这让他们感到非常好笑。但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这位弗拉克先生不喜欢他们。更糟是,两晚以后,戴夫不得不承认这位弗拉克先生是对
“老板不喜欢音乐。”
“可他连首歌都没听完!”
“他觉得他很懂音乐。”
“可怜瓦利啊。”
瓦利可以忍受迪特尔藐视,丽贝卡同情却让他直想哭。“没关系,”他对丽贝卡说,“还不想为这种浑蛋工作呢!”
“不想继续听你唱那些破玩意儿。”
瓦利仿佛被打耳光。他每次上台都得到观众热烈欢迎,从来没有人把他音乐说成破玩意儿。瓦利感到阵阵难受,不知道该说什,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迪特尔又说:“要是美国音乐。”
瓦利弹就是美国音乐。他不服气地说:“《如果有把锤子》是美国排行榜上第名。”
“酒吧以马蒂·罗宾斯《埃尔帕索》命名——这是有史以来最伟大歌曲。还以为你会唱这种类型歌呢。要听是约翰尼·卡什、汉克·威廉姆斯、吉姆·里维斯这些人歌,《田纳西华尔兹》《在老斯莫基山顶》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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