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由木墙和生锈铁皮屋顶组成,但仓库没有窗。桑切斯找到仓库扇小门,脚把门踢开。所有人都跑进仓库。仓库很空,只有些包装用剩垃圾:破包装盒,纸板箱,用剩各种绳子,被人扔掉麻袋和破渔网。
“太完美。”桑切斯说。
四个古巴人在地上扔很多燃烧弹。很快燃烧弹就被点燃。包装垃圾立刻着火,木墙很快也会烧着。所有人跑出仓库。
有人用西班牙语扯着嗓子喊:“嗨,你们在干吗?”
乔治转过身,看见个穿着不知什制服白发老人。老人年纪很大,不可能是警察或军人,所以乔治觉得他应该是个守夜人。老人穿着拖鞋,但腰上别着把手枪。看到起火仓库和眼前这些人,老人摸索着枪套想要拔出枪。
机长桑切斯在东方露出鱼肚白时调小油门,发动机喧嚣停止,快艇上人只能听到汽油流动汩汩声。桑切斯很熟悉这段海岸:g,m前,他父亲在这里拥有家蔗糖种植园。游艇前方地平线上露出伊萨贝拉轮廓。桑切斯关掉油门,拿出副船桨。
海潮把快艇带向伊萨贝拉。船桨只是为调整航向才用。桑切斯领航得非常棒,快艇前方正是伊萨贝拉混凝土码头。乔治依稀看到码头上有几幢尖顶巨大仓库。码头里没有大船:只有几艘渔船抛在码头上。海浪扑打着海滩,除此之外周围没有什声音。快艇悄无声息地碰到码头上。
舱门打开,参加行动人各自拿起武器。泰德尔递给乔治把手枪。乔治摇摇头。“拿上吧,”泰德尔说,“行动很危险。”
乔治知道泰德尔目。泰德尔想让乔治也沾点血。杀人话,乔治就没有批评猫鼬行动立场。但乔治不是这容易把控。“不用,谢谢,”他说,“身份只是个观察员。”
“是行动负责人,叫你拿你就拿上。”
还没摸出枪,桑切斯就向他开枪。老人胸口白色制服衬衫被血染红,他
“叫你滚边去。”
泰德尔让步。
桑切斯系上船,所有人都下船。没人说话。桑切斯指点着近处看上去最大那个仓库。六个人起往仓库跑去,乔治跟在最后面。
周围看不见任何人。乔治看到排比木屋还小房子。土路那头匹绑着驴正在百无聊赖地用嘴拔着地上杂草。码头上只有辆美国四十年代产锈渍斑斑客货两用车。乔治意识到,这是个特别穷地方。伊萨贝拉原先显然是个贸易繁盛港口。乔治觉得这里衰落应该是从艾森豪威尔总统1960年对古巴推行禁运政策以后开始衰落。
条狗突然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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