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很清楚，妈妈不会搬。”丽贝卡说，“她总是说，
们应
“知道。”
“为什
要解雇你？”
“想这是汉斯
报复。”
瓦利回想起汉斯看见模型碎成
地时反应。看到几千根火柴撒在湿漉漉人行道上，汉斯在雨里气急败坏地冲丽贝卡大喊，“你会为此而后悔！”瓦利本以为那是虚张声势，但细想下，秘密警察*员确有能力实施这样威胁。“发誓，定要让你和你家人们余生都为此而后悔。”想到自己也是威胁部分，瓦利禁不住浑身颤。
外婆茉黛问：“学校不是教师紧缺吗？”
“想你说得对。”
“《这是你故土》怎样？喜欢这首。”
瓦利弹奏起来，莉莉和声演唱。
兄妹俩弹琴演唱时候，大姐丽贝卡走进客厅。瓦利很崇拜她。战后那会，父母忙于工作养家，经常把瓦利和莉莉交给丽贝卡带。她像是他们另个母亲，但远没有卡拉那严厉。
而且她还那有胆量！瓦利亲眼目睹
丽贝卡把丈夫火柴模型扔出窗外那幕。瓦利从来都不喜欢汉斯，暗地里对他离开感到开心。
比赛，任何人都能上台表演。优胜者能得到在夜总会驻唱资格。”
“不知道夜总会里还有这样事。”
“确很少见，以后可能不会再有。”
外婆茉黛问：“你还没到进夜总会年龄吧。”
“是没到，但是已经进去过。”
“伯纳德·赫尔德急得直跳脚，”丽贝卡说，“但命令是上面下来。”
莉莉问：“你准备怎办？”
“再找份工作。应该不难。伯纳德给写份评价很高保证函。东德所有学校都缺教师，很多人都跑到西边去。”
“你也应该过去。”莉莉说。
“们家都应该搬过去。”瓦利说。
邻居们对丽贝卡在毫不知情情况下嫁给个秘密警察议论纷纷。瓦利在学校里下子变得显眼，之前没人觉得弗兰克家有什特殊。女孩们猜测弗兰克家近年所言所行也许都被报告给警察，她们沉迷于这个想法。
尽管丽贝卡是他姐姐，瓦利很清楚她美。她体态丰腴，长着张兼具善良和力量美丽脸蛋。但现在她却看上去像死人似。瓦利停止弹唱：“姐姐，你怎？”
“被解雇。”她说。
外婆茉黛放下手中报纸。
“天哪，”瓦利说，“你们学校男生都说你教得最好！”
莉莉说：“瓦利看上去比较老成。”
“哦。”
莉莉问：“你从没当众演出过，你不会紧张吗？”
“当然紧张。”
“你应该唱些快乐点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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