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他不会起疑心,警觉起来。威利还没偷到钥匙呢。”
威廉爵士总把钥匙带在身边,有人上下岛,他要亲自开门,要把钥匙交给守卫,离开视线仅几分钟。除此以外,也不需要出院子,外面无非只有几条船。
玛丽和艾莉森却得出去,而艾莉森试过,不能靠翻墙,只能走大门。威利跟艾莉森和玛丽打包票,说能把钥匙偷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只能看他。
艾莉森说:“咱们先换好衣服吧。”
她们褪下华丽裙子,套上简陋短裙,又换上穿旧鞋子,用佛兰德兜帽包住整个脑袋,正好盖住玛丽那头显眼红发。
艾莉森说:“手抖得厉害,威廉爵士,麻烦您来吧?”
威廉爵士二话不说拿起酒杯,只手温柔地托住玛丽脑袋。他早忘窗外事儿。
玛丽喝下口酒,咳嗽几声,假装好些。
艾莉森伸手摸摸玛丽额头,又去探脉搏。
“陛下应该没大碍,不过还是早些歇息好。”
她说:“晕得厉害。”说着眼睛闭,瘫在椅子里。
艾莉森和她心有灵犀,立刻嚷嚷着:“哎呀,老天,这是怎?”她装作吓坏样子。
她知道玛丽在演戏,但威廉爵士可不知道。他紧张地走到玛丽身边。倘若玛丽死,他看守不周,是要被问罪。摄政王詹姆斯·斯图亚特自然要否认串谋杀害玛丽,为表清白,说不定要处死威廉爵士。
只听威廉爵士焦急地问:“怎,怎回事?”
艾莉森答道:“得找烈酒来。威廉爵士,堡里可有加纳利酒?”
接下来就只有等。
威廉爵士喜欢让威利伺候自己用晚饭。他对这个孤儿百般宠爱,所以大家都猜威利是他亲生,但威利为艾莉森,不惜背叛爵士。
艾莉森仿佛看
“也好。”玛丽答道。
威廉爵士如释重负。“那不打扰。晚安,两位夫人。”他向窗外瞥,艾莉森也望过去。威利已经看不见,至于船凿破没有,那就不得而知。
威廉爵士没再言语,退出去。
下人清理好杯盏,也跟着走。屋子里终于只剩下艾莉森和玛丽两个。玛丽问:“瞒过他没有?”
“应该瞒过。威廉爵士说不定会把这事儿忘在脑后,毕竟整整下午他都在喝酒,这会儿少说也该有些糊里糊涂。”
“自然,马上去。”他说着就奔出去。
艾莉森轻声说:“做得好。”
玛丽问:“威利还在那儿吗?”
艾莉森向窗外望,见到威利跪在另条船边。她呻吟声。“快啊,威利!”在船上凿个窟窿得多久?
威廉爵士回来,身后个管家端着壶酒和只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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