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谈国事,”他说出这场戏最后句台词,“春宵苦短,又怎能辜负郁芒。”
他改词。
没有念出台词里“玉臣”,他说是“郁芒”.
郁芒愣住。
也包括他。
按照剧本,他这里应该去吻郁芒嘴唇,压着他在床榻上肆意轻薄。
才不枉这场君臣私情。
但他勾住郁芒腰,天摇地转,把郁芒按在身下。
郁芒依旧轻佻销魂地看着他,依旧沉浸在戏内,完美敬业地扮演着“侍卫玉臣”。
郁芒把按住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雪白脸,透红唇,连白玉般身躯也泛着层粉,十足人间尤物。
“陛下,国事聊完,该度春宵,”他说这话点不害臊,没有半分清风明月雅正,全然是魅惑主上,“臣,长夜实在寂寞。”
周境眼神顿时像被点燃无尽火。
他知道郁芒只是演戏。
他跟郁芒此刻肌肤相贴,不过是他耍心机,利用郁芒天真与敬业。
”
郁芒又道,“不过也有桩新鲜事。”
“什?”
郁芒支起身,领口因为动作松垮地垂下来,露出皎白皮肤,他身体几乎都贴在周境身上,脚踝也紧贴着,暧昧地磨蹭着。
瞬间,仿佛他才是个缠人小蛇妖。
他知道,即使他此刻吻郁芒也不会被拒绝。
只是演戏。
但他低头望郁芒好会儿,眼神逐渐从帝王角色里褪去,变成周境。
不近人情,虚伪温和,却偏偏对郁芒纵容周境。
他手掌扣住郁芒手腕,低头亲在郁芒脸颊上。
但他小猫实在是出落得太好看。
九尾狐血脉完全流淌在他身上,脸上层薄汗,轻薄柔软布料根本挡不住什,可以清晰看见美好曲线。他笑,就如春夜里蔷薇,靡靡又招摇,红得像心头抹朱砂痣。
在他没有停驻那些岁月。
那个紫藤花下编着花环孩子长大,长得如此漂亮,温柔。
出落得让所有人都疯狂。
“郡国公女儿,不知道从哪儿认识个江湖草莽,两人联手在调查二十年前常林县李家灭门案。”他懒洋洋说道,“但那李家灭门案子,早就结案,说是伙山寇做。李家也根本不是什大族,只是伙镖师,说是得罪仇人。”
周境皱起眉,眼神阴瞬,瞬间就从个肆意调笑变成威严阴沉君王。
能让个千金小姐与江湖草莽联手,这案子只怕根本不是普通寻仇。
但那郡国公女儿,闺阁里女儿家,又为什会和这种事牵扯,莫不是郡国公背后……
他还没想完,只手摸上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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