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尽温存和爱怜。
他怎会不明白郁洺患得患失呢。
郁洺睫毛眨眨,眼泪倏然落下来,滴在自己手背上。
他红着眼睛看着姜昼,“真吗?”
“真。”
“没有不高兴。”他握住郁洺手,“只是想告诉你,你不做这些,不用故意讨开心,也不会对你生气。”
他在心底叹口气,也有点无奈。
郁洺太年轻,年轻男孩子在面对爱情多少有点莽撞,幼稚,不稳重,心意要讨爱人欢心。
这本来也不算错。
可他不喜欢看郁洺这样小心翼翼样子。
姜昼盯着郁洺眼睛。
他很少对郁洺露出这样强势面。
郁洺莫名尾巴紧。
他小心思全给姜昼戳破,整个人下子慌起来。
他确实是这样想。
上就写着“做贼心虚”四个大字。
傻子都知道有哪里不对。
姜昼低声问,“你不觉得,你好像有什忘记说吗?你今晚,不是说有个秘密要告诉吗?”
郁洺背脊僵。
他抿着唇看着姜昼,还在试图负隅顽抗,手往姜昼身上摸,“没,没忘,待会儿再说。”他结结巴巴道,“春,春宵苦短,咱俩先把事情办。”
姜昼用拇指替他揩下眼角,也坐到床边,把郁洺抱在自己腿上。
他想想,对郁洺说,“其实也有很多秘密。”
郁洺愣,抬起头,“什秘密?”
他不太信
他顿顿,轻轻碰碰郁洺脸,“不知道你到底有什秘密,让你这诚惶诚恐,但哪怕你犯过罪,哪怕你告诉过去都是假,也会认真去听你理由。”
“爱你,洺洺。跟你相处里解你是什人,不喜欢被欺骗,被隐瞒,但爱你。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
爱你。
这就是你在这里最大豁免权。
姜昼撑起身体,捧住郁洺脸,在郁洺眼睛上落下吻。
这也是其他妖怪用过方法,他没觉得有什不好,反正他跟姜昼直会在起,早点晚点,有什区别呢。
可是他却隐隐觉得姜昼生气。
他下不知道该说什,手足无措地坐在圆床上,茫然地看着姜昼,“你不高兴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
姜昼听得心头软,本来低气压脸色也绷不住。
姜昼差点被他逗笑。
但他很快又收敛神色,按住郁洺在他身上作乱手。
“郁洺。”
他难得这样正式地叫郁洺名字,带着严肃和轻微管教意味。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今天对投怀送抱,那不管你要对吐露什秘密,都会轻轻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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