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星洗澡时候,从浴室镜子里看着自己,那件黑色睡袍早就脏得不能看,他又换件纯白,白色总是很仙,有种高洁味道,可他现在这副眉眼含春样子,怎看都不像个正经人。
谢晚星不由伸手点点镜子里自己,骂道,“色令智昏。”
但他出浴室,和傅闻善抱在起睡觉时候,傅闻善胳膊搂着他腰,把他圈在怀里,他又觉得,色令智昏好像也没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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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傅闻善从谢晚星家后门出来,走过段距离,直接进入自己家车库,开车去公司。
傅闻善心想,哪知道,到现在就你个床伴。
他给谢晚星喂颗樱桃,说道,“就对你个。”
谢晚星忍不住笑出来。
他并不信傅闻善这话,大抵傅闻善对每个情人都是这样信誓旦旦,说只对你个这样。
他要是信,才是这多年都白混。
其自然地就把他手拉过来,用热毛巾擦干净,把那盘水果塞到谢晚星手里,“吃吧,不是冰镇。”
谢晚星呆呆地看着怀里玻璃碗。
他刚刚做完以后,确实迷迷糊糊冲着傅闻善撒娇,说突然口渴想吃水果,但是懒得洗。
他也就是随口说而已,结果傅闻善还真给他洗。
谢晚星塞颗葡萄进嘴里,他有点奇怪地看着傅闻善,问,“你怎想到给洗水果去?”
他在录音棚里录天歌,脾气出奇好,他平时并不是爱发脾气人,但也从来不是个看着温和人。
但是今天他似乎无端,眉宇里就带着点笑意。
江函奇怪地看他眼,又看眼,碰碰他,“傅三少爷,您是遇上什好事?”
傅闻善脸奇怪,“什好事?你终于要辞职吗?”
江函:“滚。老子只要能从你
但是甜言蜜语总是动听,何况他们连情人都算不上,只是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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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只吃半碗,谢晚星跟傅闻善就又打炮。
他嘴里含着傅闻善刚洗好樱桃,两个人接吻时候,这艳红果实就消磨在两个人唇舌间,谢晚星嘴角流淌下透明红色果汁,又被傅闻善都吻去。
这天晚上,傅闻善干脆没有回去。
傅闻善比他更奇怪,“不是你自己要吃吗?”还是搂着他脖子说,像小猫撒娇样。
谢晚星含着那颗葡萄,酸酸甜甜,汁水饱满,在他口腔中迸裂开。
他有点想笑,他都二十多岁,也不是什需要呵护美貌少年,居然还有被人这伺候待遇。
他拿脚轻轻蹭蹭傅闻善,问道,“你对每个床伴都这耐心吗?”
他这倒不是试探,只是纯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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