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八犊子。
谢晚星脸都绿。
他冷笑声,“你还真当在乎之前那点破事吗?早就说过,你也不过是睡过其中个。如果处处都要避开以前老情人,那这圈子也别混。跟你睡张床也没什大不,也就三四天而已,等出节目组,你别缠着要负责就行。”
傅闻善皱眉,“你想多。”
话说到这里,谁都没从这个房间出去意思。
要真依着他性子,他现在就想把傅闻善丢到河里去喂鱼。
就因为上个月跟傅闻善打那炮,他回去疼整整两天,连看电视都是趴着,心里把傅闻善骂个狗血喷头,还要偷偷联系私人医生检查。
但他心里也清楚,那不明不白炮,说穿谁也赖不着谁。
非要说,也是他倒霉,挑三拣四,看谁都挑得出打毛病,活生生拖到现在次恋爱也没谈过,才会因为次酒后失身,栽到傅闻善这种玩咖手里。
冤是真冤,但说也是真没地说。
上,偏偏抓来唯个真和他睡过谢晚星。
这节目组也是天赋异禀。
谢晚星轻嗤声。
他当然知道这节目组违约金虽然高,对于他和傅闻善却都不算个事。
那天尴尬分别后,他暗地里也调查傅闻善。根正苗红红三代,家里头随便拎个都是能让外头抖三抖人物。傅闻善是家里老三,都说幺子得宠,果真是不假,他意孤行要进娱乐圈,居然也没人拦着。
两个人又互不示弱地瞪会儿,傅闻善才站起身来,从墙角把自己行李箱打开,拿出洗漱用品,谢晚星也慢吞吞地走到床头,拧开瓶矿泉水喝口。
两个人算是勉强达成默契,不管心里有什想法,先拍完这期节目再说。
看他不说话,傅闻善又问,“你要是不想耽误节目进度,也可以去和周英换房间。不过你放心,不管睡哪个房间,都不会对你做什。”
傅闻善不说这话还好,他说,谢晚星脾气顿时就被激将起来。
他自翻译下,怎想都觉得傅闻善这是变相说他没有魅力,根本不值得在意。
他又次想起傅闻善上回对他评价——
“你经验这足,为什在床上还像条咸鱼?”
谢晚星微微抬眉,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走之,节目组现在去找谁代替你,这多人都已经开工,难道要给你个人收拾烂摊子。”
傅闻善心里也清楚,谢晚星说是对。
他虽然脾气不好,却也不愿意给人添麻烦。
他反问,“那你准备怎办?”
谢晚星抱着胳膊,时间也有点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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