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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写的是万事顺遂,早日独立。
大家各有各心愿,也各有各目标。
“林哥,陆哥,你们写的啥?”他们问道。
陆清岩和林佑笑了笑,互相看了一眼,“还是不说了,免得你们受刺激。”
一群人又闹腾起来。
大雨而滞留店中,笑笑闹闹地讲七讲八。
但是很多年后,无论他们中的谁回忆起这一天。
都觉得这个因大雨停留的下午,平淡无奇,却格外美好。
“咱们刚刚写的小木牌会不会被淋湿啊?”周晓妮突然问道。
他们刚刚下山前,在寺庙里看见了挂着小木牌的地方,花五块钱就能买个小木牌,做得挺小巧可爱,可以写个字留念。
这窗外的雨不知道何时才停,但又好像谁都不希望这雨就这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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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山顶的寺庙里,因为绿荫的庇护,那一排排的小木牌上的字其实并没有怎么被弄花,只是颜色微深。
在很高的一个树枝上,挂着一个小木牌,上面是陆清岩苍劲有力的笔迹。
“愿年年岁岁如今日,与君相守到白头。”-
有人写自己的名字,也有情侣在上面表白,当然还有各种求,bao富,求学业顺利。
他们每个人都掏钱买了一个,挂在了树上。
“淋湿就淋湿吧,菩萨又不用肉眼才能看见。”叶楠山想得还挺开,他好奇地问其他人,“你们都写了啥啊?我写的求,bao富。”
“靠,你真虚伪,这时候不写求学习好啦,”邵桉白他,“我写的求脱单。起码大学里让我脱个单吧。”
周晓妮和侯子成写的是想考一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