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蹉跎
太久。
“夏余，你在哪里，”陆昭说，“
想见见你。”——
明天休息
天(˙˘˙)
但怎
能选你？
即使在这个世上，从没像爱你样爱过其他人。
“也许过几年，哥会没有那生气，”夏余又说，他不知道是安慰陆昭还是欺骗自己，“们只是先分开段时间，等以后……”
但他说着说着，喉咙又像被堵住，说不出个字。
陆昭并不意外夏余
选择。
“夏津说什？”他问，但心里又隐隐知道答案。
夏余缓缓地呼口气。
“他说，在你跟家人里，只能选个。”
陆昭那边安静几秒。
他站在二楼卧室里，窗外也是皑皑白雪，但他庭院里不是笔直修长青竹，而是高大魁梧雪松。
什。
“你怎，”陆昭声音有点紧张，“为什像哭？”
夏余盯着锅里已经煮沸牛奶，他加很多很多糖，太多，牛奶都有点粘稠。
他关掉火。
煮沸声音停止，他声音在室内更加清晰。
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
曾经他高高在上，拥有切筹码，夏余爱他爱得盲目。
几年过去，爱他男孩长大，终于不再意气用事，明白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比他珍贵。
他成夏余次选，随时可以被放弃。
但他们还有几个六年？
“那你说什？”他低声问，即使他并不想听夏余回答。
夏余这次沉默更久。
他能说什呢？
他在这件事上别无选择。
“陆昭，”夏余声音干涩，“哥让再考虑周，但……”
他说，“这次过年，是想跟哥说已经跟许詹离婚，希望他不要太生气。”
陆昭眉头皱起，却没有打断夏余。
“他没有生气，他早就知道跟许詹离婚。但他也知道跟你在约会。”
陆昭心头空瞬。
他听见夏余声音里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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