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
会儿，陆昭却打破平静，他问，“你这阵子为什
都没找
？”
夏余被问得怔。
但很快，他又轻飘飘回道，“太忙，再加上睡你也睡过几次，有点腻。”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陆昭只是送上来
廉价外卖。
陆昭想，他但凡知道分寸，都应该适可而止，不要把自己变得更难堪。
他看着陆昭在他对面坐下，也只是皱皱眉，没说什。
这露台又不是他夏余，没道理只能他独占。
他心里盘算着，等抽完这支烟，他就下去，找许詹起离开。
而陆昭盯着他看会儿，注意到他单薄衣服，皱皱眉，又站起身，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夏余身上。
夏余挑挑眉。
夏余盯着那打火机看几秒，才慢慢把视线转移到手主人身上。
无边夜色里，本来应该不知去向陆昭就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夏余眨眨眼，跟陆昭对视会儿，才在那个火苗被吹灭以前，凑过去，把烟头点燃。
他深吸口，烟头在片漆黑里也变成橙红色，明灭。
“你怎在这儿？”他漫不经心地问。
詹回来，找个借口走吧。
他今天也是因为大家难得这多人聚会，又有刚认识于湾，不想扫大家兴致，让于湾以为是自己没招待好，才留到现在。
如今坐在这冷风里，夜风吹得他头有些晕，他想，自己也给够面子，该走。
夏余这样想着，从烟盒里摸出根烟，又伸手进裤兜，摸来摸去，却发现自己没有带打火机。
“烦人。”
在他出声拒绝前，陆昭已经又坐回沙发上。
想想，夏余也懒得推三阻四，反正他是真有点冷。
“你冻病可别怪。”他懒洋洋说道。
陆昭没说话，只“嗯”声。
两个人无声无息地对坐会儿，谁也没有打扰谁。
“随便走走，”陆昭说道，他往旁边指下，“刚才就坐在那儿。”
夏余这才注意到，在离他不远墙后，还有条狭窄走廊，靠着边缘也放着几张座椅，只是因为太黑，几乎发现不。
“你倒是……”
会找地方。
夏余最终没有说下去，毕竟陆昭应该比他先来。
夏余咬着烟，不怎高兴地皱起眉头，本来就有点烦躁，这点不顺心也被放大。
他皱皱鼻子，像小孩子在发脾气。
而没有几秒，他就听见旁边传来点动静，还不等他警惕起来，枚铜色打火机就放在他面前。
咔擦声，簇橙红火苗在黑夜里亮起。
只修长有力手挡在火苗旁边，微微拢起，让它不至于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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