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今歌见时间不早，刚打算叫柏承
起走，毕竟两家顺路，突然听脑海中
系统音响起：「嘀。系统审核完毕。颜先生，您即将脱离本世界，前往区等待室，请做好准备——5、4、3、2、1——」
颜今歌轻轻眨
下眼。
来不及说太多。
身边只有柏承陪伴，颜今歌便转头，对他认真地说：“再见。”
是与柏承再见，也是和这个世界再见。
白总！！？？
颜今歌早就知道他是Nirvana白总？
马甲突然在这个午夜,被颜今歌毫不留情地扒下来，是柏承之前没有意料到事。
两人对视。
柏承头次躲开颜今歌视线,佯装镇定地问：“什
时候发现？”
柏承抿下唇：“蚊子咬。”
他抬手整理衣领，修长手指虚虚拢住领口部位，对颜今歌说,“事情已经解决，现在也很晚,快回去吧。”
颜今歌见柏承不想说，当然不会逼迫对方。
他微微颔首。
“对。”
颜今歌停住脚步：“你怎来。”
柏承没回答,他走到颜今歌身旁站定，双手插着口袋，下巴朝右手边公安局抬下，问：“那边怎样？”
颜今歌看眼柏承脚上增高鞋,简要将事情说：“柏微都认。”
“嗯。”
柏承也不知道在想什,微微偏着头,看着公安局方向发呆。
柏承怔，不知为何，陡然从心底升起股恐惧与失落感。
下秒，就像是印证他想法，颜今歌垂下眼眸，身体突然化作无数光点碎片，凝聚在起，缓缓飞向空中，消散开来。
仅仅只用两秒钟，柏承面前已经空无人。
世界被按
颜今歌看着柏承通红耳朵，笑道：“你在微博上艾特
，说双关时才发现。白总和不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在微博上帮发声。再联系你之前每次都精准与见面，以及聊天时偶然透露出来讯息，就想到。”
柏承：“……哦。”
柏承盯着脚尖看。
九月份天逐渐凉下来。
又是大半夜，有点冷。
柏承手指依然捏着领子,说，“你做出来产品,非常好。”
“是吗？秘书给你拿过去？”
颜今歌眼睛微微弯下,故意说,“那这位白总，您试过吗？感觉如何？”
柏承：“……”
……秘书？！
颜今歌突然看见柏承衣领中,凹陷下去那块锁骨旁，有道若有若无红痕。
那痕迹不是很明显,颜色浅淡，但似乎很长，延伸入衣服内。
颜今歌伸手。
柏承怔,猛地后仰躲避颜今歌手。他蹙眉问：“干什？”
颜今歌指指：“你脖子上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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