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穿衣服，随便拿过旁边
灰色毯子在身上披
下，光着
他平静地看着姜游，十分理直气壮，“不要是傻子，你要是不记得给
理，说明你不在意。”
更何况，他知道姜游定不会忘记。
从幼儿园开始，每年，姜游都不会忘记给他生日礼物。
他甚至还记得，幼儿园大班时候，他生日那天正好生病，也没有去上学，在家里休息，而姜游踩着小板凳，爬上窗台，敲敲他窗户。
他昏昏沉沉，发烧烧得有气无力，抬起头，却看见姜游拍着他窗户，自己还是个小不点，白软软胖乎乎，笑就露出缺角门牙。
还真是。
跟陈柏青被翻红浪后才有灵感，写出来也不自觉带丝暧昧与挑逗。
他记录得也差不多，具体细节后面再磨，把这张纸放在床头柜上，头又枕在陈柏青腿上。
他攥住陈柏青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下。
“生日快乐，哥哥。”
半夜三点，姜游躺在床上，明明累得比，但又还是不想睡，他趴在枕头上，刚刚被陈柏青抱去洗漱过，身上还沾着股湿漉漉接骨木花味道，发尾也潮湿，上半身却莹白如玉，星星点点印着吻痕，路延伸到腰际。
但再往下就看不见。
他腰上搭条白色被子，遮住腰臀，只露出两条清瘦结实小腿，有下没下地晃来晃去。
他面前放着张纸，手里拿着支笔，写写画画，陈柏青凑过去看眼，发现是在写歌词。
“这是你们最近要出新歌吗？”他问。
姜游从窗户缝隙里递进来个小狗玩具，是吴芮买给他，他向珍惜得不得，却肯拿出来送给自己好朋友。
从那之后，每年生日，他都有隐秘期待。
姜游真是服陈柏青这副恃宠而骄样子。
他白陈柏青眼，自己又笑起来。
“给你给你。”
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情事后绵软，眼睛在日光灯下湿润得像浸过水黑色宝石。
刚刚十二点时候，他就坐在陈柏青身上，咬着陈柏青耳朵祝过生日快乐，但现在还是想再说遍。
陈柏青摸摸他头，不客气道，“谢谢。生日礼物呢？”
姜游笑起来，“怎
还有人自己要礼物？”
陈柏青点也不在意。
姜游咬着笔，心不在焉嗯声。
“左海洋说上次写词还不错，让试试，”他删掉最后句，改改“刚刚突然有灵感，就赶紧写下来。”
陈柏青瞥那词几眼，笑声。
“*词艳曲。”他说。
姜游立刻瞪他眼，但咬着唇想想，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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