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辰撇撇嘴,脸苦大仇深,不高兴地往赵禹头上扔个垫子。
姜游也怔下。
这两年他们乐队发展不错,在小圈子内也闯出些名堂,去音乐节舞台上演出时,台下也会有专门冲他们来粉丝,摇着手里荧光棒,大声叫着他们乐队名字。
可是还有半年,左海洋和赵禹就要毕业。
他们谁都不是专业音乐选手出身,四处演出这几年,他们也见过不少大大小小组合解散,理由无非是支撑不动,要回老家工作,精力跟不上等等。
QING。
他笑着问姜游,“这是什?”
姜游低头看眼,笑笑,“是对象名字,青色青。”
左海洋便也笑笑,没有再问。
他们今天就是单纯来排练。
着蛋糕,说话呜呜咽咽,震惊道,“姜游你是中彩票啊,这琴可贵。”
姜游本来是没想嘚瑟,但赵禹问,他还是忍不住笑下。
“对象送,”他咳嗽声,不知道怎还有点腼腆,“是给情人节礼物。”
“喔~”
赵禹顿时露出暧昧揶揄笑容。
曾经姜游只是唏嘘,并不觉得解散离自己很近,可现在他们也面临这问题。
赵禹和左海洋家都不在本地,毕业后很难说会漂去哪里,工作之余又还能不能抽出时间与他们天涯海角地跑。
姜游想到这儿,心口也闷闷。
其实上个学期他们就对这个问题心有戚戚,只是大家刚刚参加完次
半个月以后,他们有场音乐节演出,这个音乐节规模颇大,来演出乐队也都挺有人气,谁也不想被比下去。
但整个寒假没见面,大家默契度都下降,现在抓紧来磨合下。
休息间隙里。
赵禹嘎巴下按按手指,给女朋友剥个荔枝,感叹道,“个寒假没好好练习,手都生。本来寒假说好是去山海音乐节,都跟主办方谈好,可惜跟左海洋都被家里压着去实习。尤其是海洋,家里给他塞进个什证券公司,天天人模狗样打着领带去上班。真不想毕业,也不知道工作落实后,咱们还能演出几场。”
这话出,室内气氛都沉默秒。
他们乐队寒假时候就知道姜游复合。
但他们几个关系虽然好,却都很有分寸感,秉持着不能过多干涉队友私生活原则,谁也没瞎问。
只有郁辰在背后嘀咕几句,很是怀疑姜游品位。
现在听姜游这说,大家也只是开几句玩笑就散,只有左海洋多看那把琴几眼。
他注意到姜游琴头上刻着字,几个金色字母,低调优雅,像枚含蓄落款,无声地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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