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啊,也就是芳华去年动手术,让下定决心,”姜平海感慨道,“人呢,有时候也是需要外力推把,虽然们认识很多年,但是越是身边人,越是没察觉到重要性,直到你妈妈动手术,等在手术室外,怕呀,总想不好事儿,又怕这些念头真对她不好。”
他后面几句是对陈柏青说。
去年苏芳华急性胆囊炎,动手术,虽然没有危及生命,却也不是什小毛小病,两家人都跟着团团转。
动手术时候,在场三个男人都守在外头,陈柏青学业重,但直等到苏芳华身体确认有好转才回去。
姜游学校管得不严,又溜回来几天,天天
姜平海紧张得差点冒汗,懵几秒才高兴地应道,“唉,应该。”
陈柏青与姜游对视眼,多年培养默契都体现在这时候,两个人站起来,端着还没喝红酒,敬两个家长杯。
姜平海跟苏芳华都高兴得不知道说什好。
“吃菜吃菜,”姜平海改往日严肃,乐呵呵道,“别拘束,还跟以前样。”
苏芳华也给他俩碗里各夹块糯米枣子。
日子,挺好,你们能有个伴儿,又知根知底,是好事。”
他又对苏芳华笑笑。
跟苏芳华认识十几年,他知道苏芳华是个心思细腻又温柔人,他说得十分坦诚,就是想让她宽心。
苏芳华明显很感动,瞧着他眼神都有点泪盈盈。
姜游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他跟自己妈妈反而更像朋友,吴女士自由奔放,不怎参与儿子成长,只负责当人生导师,初中就开始给他出馊主意逃课去音乐节。所以他关于慈母印象,几乎都来自苏芳华。
“多吃点,觉得游游你好像瘦,”她怜爱地看着姜游,“明天给你做点心好吗,吃不吃拿破仑?”
她是开蛋糕店,姜游从小就被她用蛋糕喂大,反而是陈柏青对甜食兴致缺缺。
姜游乖巧地应声.
吃着饭,姜平海多喝点红酒,又加上高兴,话也比平时多。
他絮絮叨叨说着婚礼安排,他们都是二婚,又这个岁数,也不想大操大办,就是想摆几桌酒,告知下亲朋好友。
陈柏青视线在苏芳华跟姜游之间转转,他直没说话,搞得姜平海挺紧张。
跟姜游这个小混蛋不样,陈柏青直像个大人,高中起就冷静自持,成熟又有分寸,他要是反对,姜平海估摸着自己这婚事要黄半。
好在陈柏青没有反对,只是他比姜游话还要少。
他沉吟会儿才道,“也没意见,姜叔叔,跟姜游都在外念大学,妈以后有您照应,很放心,谢谢。”
他说得郑重,也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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