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春光柔柔,照得人身上发暖,也让他眉眼格外生动。
他挂电话,往嘴里也塞颗巧克力,又看看手上戒指,觉得连枯燥文件都变得没那讨厌。
晚上下班时候,戚寻果然早早等在柏西公司楼下。
而他离开公司时候,严秘书眼神十分怨念,十分有古代朝臣望着昏庸帝王架势。
严秘书沉痛地想,他可算是发现,自从老板谈恋爱,就开始迟到早退。
他想起几个月前,在烧烤店里,柏西轻声告诉他,自己和戚寻在起。
那天月光很亮,柏西眼睛也很亮。
那时候他对柏西恋爱之路片悲观,只祈祷柏西不要碰个头破血流就好。
可谁能想到,有朝日,那个冷冰冰,看似对谁都不上心戚寻,会居然跟柏西求婚。
也不知道该说世事难料,还是爱情神秘莫测。
要不怎说春心浮躁呢。
这才开春几天,柏西就急着把自己打包送出去。
他挠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什,只能往窗边走去,推开窗。
他破罐子破摔道,“结吧结吧,你明天给戚寻生三胞胎都不管你。”
他凶凶地说着这话,眼底却浮现无奈笑意。
面是个复读机。
他叹口气,头疼地摁摁太阳穴,“算发现,你就听不见说话,选择性失聪。你就是想来跟得瑟戚寻跟你求婚,他爱你爱得要命是吗?”
柏西翘翘嘴角,矢口否认,“可没有,这是你自己说。”
梁颂对天翻个白眼。
电话两端安静几秒。
订婚就更不得,还学会翘班。
这不是色令智昏是什!
戚寻全然不知道他秘书都在腹诽些
但他知道,柏西能第时间与他分享,大概也是想得到他祝贺。
所以他没再说什泼冷水话。
等柏西叭叭叭通输出结束。
他轻声笑笑,“行,别得瑟。没什可说,你开心就好,恭喜。”
柏西也笑,“多谢。”
柏西也笑,“那可没这个功能。”
梁颂吹着晨风,又问,“那你告诉家里没?”
“还没,不急,们打算下次当面说。”
这看来是已经考虑好,梁颂想。
他听着柏西跟他说求婚细节,说戚寻早就准备戒指,手上把玩着个打火机,有点心不在焉。
梁颂把画笔给扔,平复下心情,消化下这个事实。
他又问柏西遍,“你真打算跟戚寻结婚,认真,不后悔?”
柏西没有半点迟疑,“对。不后悔。”
梁颂更沉默。
他回头望着他还没有完成幅画,那上面大片桃花,艳色绯绯,在这个春日里,片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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