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珊伸个懒腰,阵寒风扫过,吹得人肌肤冰凉。
下秒,她
裴幼珊:“……”
她面红耳赤地把她头扭开:“你给老老实实写菜谱!”
“写完你就答应你家徐静舒吗?”
“写完再说!”
“哦。”
徐静舒笑道:“家珊珊真好看。”
“……”
“徐静舒,坐这里是为让你夸吗!”
“——不对,谁是你家,不许再给乱喊!”
“嗯。”
话音刚落,徐静舒纤细白皙手就伸过来。
裴幼珊看看眼前手,又看看她人,见她眉眼含笑,似乎毫不担心自己会被她咬上口:“如果珊珊高兴,要做什都愿意。”
裴幼珊按下她手,好笑道:“少来,要是什都为高兴,那前几天生气时候,怎还硬要往面前凑,惹不高兴?”
徐静舒注视着她,很认真地说:“因为知道,如果不出现,你会更不高兴。”
就像畏罪潜逃,默认切罪行,连个解释都吝啬给犯人。
点名徐静舒。
徐静舒那已经不是得寸进尺,那是得寸进银河系!
徐静舒见状,似笑非笑道:“就当是可怜好。”
裴幼珊:“?”
她刚想问句你有什好可怜,就看见徐静舒抬起被咬过手腕,僵硬地扭动着,说道:“写字使不上力气。”
徐静舒没再纠缠。
至少裴幼珊认“你家徐静舒”。
……
陪完老人家,再走出居民楼时,天幕上已经缀满星星。
冬天夜晚总是来得格外匆忙些。
徐静舒从容不迫。
“那是你家。”
裴幼珊:“……”
这人未免也太厚颜无耻!
接着厚颜无耻人便缓缓靠过来,用身上清淡香气包围她,用迷人眼眸眨不眨地看着她,问:“珊珊,那你要不要跟你家徐静舒约会?”
这种逃避行为对两个人都是种伤害。
她也不喜欢这样,不论是错是对,都该说清楚,死个明明白白才行。
裴幼珊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确如徐静舒所说,如果她当初选择避之不谈,那她心里怒气已经会烧得更旺,更加势不可挡。
所以她现在其实很庆幸,至少徐静舒那时候没有逃……
她扭头看见徐静舒温柔似水眼,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快点写你菜谱,坐这里是为跟你聊天嘛!”
“但如果珊珊在,就有力气。”
越说越可怜,越说越招人疼,仿佛她不留下,就要成千古罪人。
裴幼珊:“……”
果然是千年妖精!
她认败坐下,边坐边口是心非地说:“当初就该把你这手给咬下来,直接帮你省去这些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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