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到自己在失忆时候,会喜欢上个只是累赘omega,为避免麻烦,你骗他,直接走,没有留给他只言片语,这样他就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
“猜对吗?”
顾谨亦问到最后,已经笑不出来。
他多不愿意承认这件事,他最赤诚二十岁,全心全意段爱恋,原来对谢淮舟来说,只是段多余麻烦。
他是有多可怜,才会为等这个人,差点把自己耗死在那个疗养院里。
他也说不清为什,也许人在那时候真是有心灵感应,他看着傅沉,就知道这个人也许要丢下他,自己离开。
但他还天真地想要赌赌,所以他没有阻拦,没有毁掉傅沉船票,只是红着眼睛哀求,求他早点回来。
他含着泪,笑得很难看地问谢淮舟:“你能告诉吗,你当年走时候,想过要回来吗?”
“你骗说,你是去隔壁港口买材料,很快就会回来。”
“你骗时候,到底在想什?”
来时候,确实因为头部冲击,不记得是谁,你说身份卡上名字叫傅沉,就直当着傅沉。”
顾谨亦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讶表情。
他也是曾经入学在军事系人,多多少少猜到点,能将人外貌改变得如此彻底,信息素也完全压制,并且还能长期不,bao露,只有军区。
谢淮舟当初在帝国学院,是军区内定预备官,也不算是秘密。
当年他捡到傅沉时候,傅沉确实什也不记得,对于自己过去片空白,这让他连想甩这个包袱都做不到,最后只好捏着鼻子把他留下来。
谢淮舟这辈子,二十九年人生里,从没有像此刻样难以回答个问题。
他可以面对亲生父亲监禁面不改色,可以镇定自若地跟星盗周旋,却无法与顾谨亦含着泪眼睛对视。
这是他这辈子唯爱过omeg
顾谨亦问完这句话,很没出息地眼泪流满脸。
六年,他终于能问出这句话。
但其实这六年间,他早就想明白答案。
来到谢淮舟身边这半年,也不过是更加清晰地应证这个答案。
“让猜猜,你那个时候,是想起关于你身份切,联系上谢家人。”
他那时候从未想到自己会爱上这个人,只当积德行善,给自己手术积攒点运气。
但现在再回想,人果然是不能烂好心,最后只会害自己。
他又问:“那你是什时候想起来,是在你走后,还是在你走之前?”
他心里知道答案。
他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当初送傅沉去港口时候,看着傅沉阴郁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要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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