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愿望，”他轻声道，“要喜欢
那个妖怪，也能喜欢。”
只要他在
天，闻晏便可永世无忧。
闻晏把那颗种子握在
手里。
他确实有愿望。
这愿望也确实不必求羽神，容逍就能帮他实现。
游行队伍已经走得很远，却还是能听见丝竹声音若隐若现传来，天地间隐隐回荡着铃铛撞击声音，浩渺悠远，像是从蛮荒时期传来，而满城盛大烟火，则把夜空都抹上淡淡金色，以至于连月光都显得黯淡。
见闻晏好奇，容逍也接住个，递到闻晏手中。
闻晏拿起来看，发现是颗种子，在月色下莹白如玉，只有小拇指大小。
“他们为什
抛洒这个？”闻晏问。
“这是羽神赐下种子，影山妖怪过去都信奉羽神，到现在还有羽神祠，他们相信把种子种下，开花，他们愿望就可以实现。”
但羽神早就陨落。
旁边树上妖怪都散。
这片狭窄天地下子冷清下来。
只有他和容逍还站在最高这棵树上，隐没在繁茂树叶间，谁也看不见他们在干什。
他看着容逍，风轻轻吹起容逍垂肩乌发，那双翠绿色眼睛，也在夜色下变为更深墨绿色，看得他心口片滚烫。
闻晏收紧手掌，那枚莹白种子尖端刺着他柔嫩掌心。
他尸骨化作山川与湖泊。
再也不能庇佑他曾经信徒。
不过容逍考虑到小孩子身心健康，没有把这个结局告诉闻晏。
“你有愿望吗？”他问闻晏，“有话不需要求羽神，求就行。”
他这句话也不是玩笑，这世间他办不到事情，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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