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地坐起来,温顺伸出左臂又伸出右臂,听任兆鹏给她把衣袖套上去。在扣结最后道胸扣时,他又吻她Rx房。鹿兆鹏抬起头来说:“哥今黑出这门,即使再进不这门,也不遗憾。”白灵神色骤然惊怕起来,伸手捂住他嘴。鹿兆鹏翱上行李袋出门时,又回过来:“灵灵……哥粗……鲁……你甭……”白灵打断他话说:“你是火山……爆发!”
鹿兆鹏出门以后,传接纸条工作便基本中止,白灵除照例去八仙台,烧香拜道,做做样子以掩房东魏老太太眼目以外,便有宽裕时间,开始为鹿兆鹏准备棉衣棉裤。她买来布面布里和棉花,专意展示在魏老太太跟前,让她品评布质优劣价格合算不合算。在裁剪衣服时,又恭敬地请来魏老太太,问询领子腋下裤腰胯当等处裁剪尺寸。魏老太太条胳膊扶着另条胳膊时,弹着手里卷烟烟灰,自豪而不屑地说:“辈没捉过剪子。连针线也没捏过。”
白灵比着兆鹏旧衣裤完成,坐在庭院里明亮天光下穿针引线时,就有充裕时间和安静环境回味那夜。他等不得她羞怯忸怩地解去纽扣而自己动起手来,手忙脚乱三两下就把她剥得精光;他嘴唇,他双手,他胳膊和双腿上都带着火,触及到她任何部位都能引起燃烧;他整个躯体就是座潜埋着千万吨岩浆火山,沉积在深层熔岩在奔突冲撞而急于找寻个喷发突破口;她相信那种猛烈燃烧是以血液为燃料,比其它任何燃料都更加猛烈,更加灿烂,更为辉煌,更能使人神魂癫狂;燃烧过程完全是熔化过程,她血液,她骨骼和皮毛逐渐熔化成为灼热浆液在缓缓流动;她任其销熔,任其流散而不惜焚毁。突然,真正焚毁那刻来,她脑子里先掠过缕饱含着桃杏花香弱风,又铺开片扬花吐穗麦亩,接着便闪出颗明亮太阳,她在太阳里焚毁……火山骤然掀起爆发和焚毁迅猛而又短暂,爆发焚毁过后是温馨灰雾在缓缓飘移,熔岩在山谷里汩汩流淌,整个世界是焚毁之后寂静和明媚……
这是种无法遏止回味。白灵眼前不断地浮现出鹿兆鹏变形脸和颤抖身躯。这回忆常常被魏老太太冲断。魏老太太从屋里转磨到她跟前,常常说出些市井哲人话。她不在乎地问:“你们白天黑间屋里老是悄没声儿?像是住着对老夫妻。你俩才多大嘛!”白灵也不在意地说:“过日子嘛,有啥吵吵闹闹!”魏老太太说::“人跟人差远,甭看都是个人咯!”臼灵附和说:“有人性情活泼,叽叽嘎嘎,俺们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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