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双手痉挛着抚摩她胳膊她脊背她肩头她大腿她脖颈她肥实丰腴尻蛋儿,十指和掌心所到之处皆是不尽欢乐。他手最后伸向她腹下,就留驻在那儿不由地惊叹起来:“妈呀!你这儿是这个样子!”他感到她在他抚摩下不安地扭动着,阵紧过阵喘着气。当他手伸到那个地方瞬,她猛乍颤抖下就把他箍住,把她嘴贴到他嘴上,她舌头递进他嘴唇。他经察觉到它美好就变得极度贪婪。孝文觉得又探入个更加美妙境地而几乎迷醉。她双手有力地拖拽他腰,他立即意领神会她意图,忙翻起身又躺下去。他急切地要寻找什却找不到朦胧而又明晰归宿,她美妙无比手指如期如愿,毅然把他导向他迫不急待要进入理想地域。他腹下突然旋起股风,bao,席卷四肢席卷胸脯席卷天灵盖顶,发出阵伤强光,几乎焚毁。
孝文在盲目慌乱和撕扯不完羞怯中初尝那种神奇滋味,大为震惊,男人和女人之间原来是这回事哇!这种秘密经戳破,孝文觉得正是在焚毁那刻长成大人。他静静地躺着,没有多大工夫,那种初尝诱惑又骚动起来,他再不需她导引暗示而自行出击,他不而足,反复享受,次比次更从容,次比次结果更美好。他终于安静下来对她说:“这样好这好事,你前三天为啥不早说哩?”她已缠绵得难以开口,只是呢哺着贴紧他身子……第二天晚上吃罢夜饭,孝文向婆(奶奶)问安就回到自己厢房,脱鞋上炕。新媳妇说:“你今黑不念书?”他听出她揶揄话味也不管,抱住她脖子贴着她耳朵说:“想日你。快!”
白赵氏接受儿媳仙草传达儿子嘉轩要指教孙子媳妇话竟然有点按捺不住。三个孙子个孙女都从她牵引下挣脱手,从她火炕上像出窝鸟儿样飞走,只有三娃子牛犊还在靠墙被筒里睡觉。家里事情由嘉轩撑持她很放心,因为耳朵半聋听不清晰,因此就不去过问。每天晚上嘉轩仍然坚持睡前陪她坐阵尽其孝道。她从早到晚坐在纺车前纺棉花,再把那个个线穗儿拐到工字形线拐上去,交给仙草去浆线织布。她很明白地限制自己不再过问家事,只是单纯地摇车纺线。她自己不觉察而仙草却早已感觉出来,她不说话是不说话,说话就又直又硬,完全不像过去那慈和婉约。她听仙草活,就觉得接到最重要使命,当下从纺车下站起来走到孙子媳妇窗外:“马驹家到后头来,婆给你说话。”孝文媳妇也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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